才纳了她。
两个情种凑一起了,可惜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宋意秋丢开扇子,挥挥手满不在乎道:“哎呀,我倒是无所谓,是帅哥我都喜欢。”
想到这王爷不知有多少房姬妾,着实恶心,不圆房更好,又装模作样柔声谢道:“多谢王爷宽谅。”
赵怀章不懂她在胡言乱语些甚,也懒得懂,转身移至软榻前,脱了靴子合衣躺下。
宋意秋无趣地抿了抿嘴,起身走到妆奁前将头上珠钗尽数卸下,回到床前,床上就一条红锦喜被,她瞥了眼榻上的赵怀章,犹豫着问:“要不要叫人再拿一床被子进来?”
赵怀章眼皮都没动,礼貌又疏离地回:“劳姑娘挂心,不必了。”
宋意秋挑眉,不再多言,脱下外衫掀开被子钻进去。
翌日
宋意秋醒来,睁眼看着帐顶半晌才回过神来,哦,她穿越了。
起身坐到床沿,瞟一眼软榻,空无一人。
她伸个懒腰。
候在外头的锁烟听到动静赶忙端了一铜盆热水进来伺候洗漱。
“王爷呢?”宋意秋一边擦脸一边问。
“卯时就起来了,嘱咐奴婢别惊扰了您,就没叫您起来。”锁烟站在一旁答应着,眼睛小心打量着宋意秋神色,将言又止。
昨夜房里没叫水,白喜帕上干干净净。
洗漱完,锁烟将她引到西阁,中间一张黑漆雕花梨木方桌,上头摆着清粥和几样小菜,和这府里的主人一样,冷漠寡淡。
吃了顿没滋没味的朝食。
中年管家领了几个麽麽和小丫头进来,佝着背笑眯眯道:“娘娘,这是老奴给您院里仔细挑的几个婆子丫头,您使唤着。”
宋意秋眼睛数了下,两个麽麽四个丫头,忖度着院里还是同辈比较自在,遂回道:“李管家有心了,我…本宫清净惯了,府里也事多需要人手,留下四个丫头洒扫即可。”
李管家笑道:“娘娘体贴,若还缺什么短什么,随时差人告诉老奴,老奴尽快给您备上。”
宋意秋点点头,李管家便领着两个婆子下去了。
见李管家走远了,宋意秋伸手招呼几个小丫头上前。
“你们王爷有几房姬妾?”
几个小丫头面面相觑,怯怯回答:“府里目前就您一位娘娘。”
宋意秋有些意外,忆起昨晚赵怀章那张不近女色的脸,也不意外了。
遣了几人去干活,便带上锁烟出去溜达。
出了院子,抬头见黑漆门匾上镌了“寄梦阆”三个红漆字。
转悠小半天,才看了小半个王府,无非是些雕梁画栋,穿山游廊,看多了乏味,又到晌饭时间,便折回寄梦阆。
晚上赵怀章回来,还是那副性冷淡的嘴脸,宋意秋让锁烟抱了床被子放榻上,便各自睡了。
浑浑噩噩又过了两天,锁烟张罗着东西回门。
宋意秋以前看电视,觉得穿到古代特别有意思,真到这了,又觉得无趣得很,想出王府逛逛,丫鬟婆子们拦着说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条条框框禁锢着,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主要是没个人说体己话,她感觉自己都快闷出病了。
今日终于能出趟门,宋意秋来了精神,吃过朝食便和赵怀章一齐上马车。
赵怀章依旧惜字如金,头一两夜还客套两句,昨夜开始客套话都没了,宋意秋本就烦闷,更不愿主动破冰,两人如今是比陌生人还生分。
宋意秋隔着纱窗看外面街道热闹,羡慕不已。
马车穿过繁华长街,七拐八拐半天,停在一豪阔宅院前,朱漆大门,门匾上赫然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
赵怀章先下马车,行止倒是体贴,主动伸手扶宋意秋下马车。
看门小厮忙将两人引进门,一面招呼人去通报。
出了前院,便见垂花门前立着一对老夫妻,夫者两鬓银霜,负手而立,虽是挂着温笑,却难掩威仪;妇者慈祥温婉,笑着迎上来。
到了正房,小童献茶,宋意秋正要端来喝。
赵怀章给她使个眼色,遂端茶起身走到二老跟前,宋意秋也跟着起身。
“岳父请喝茶。”赵怀章躬身给范文清奉茶。
范文清没起身,笑着接过茶,道:“瑞王抬举,老臣却之不恭了。”
赵怀章笑得温和谦逊,“今日是小婿带秋儿回门一家团聚之日,岳父大人生分了。”
范文清点头笑道:“是老夫上年纪糊涂了,好女婿莫要跟我计较。”说着啜了口茶。
宋意秋被赵怀章一个秋儿都要叫吐了,心里暗骂这厮两面三刀。
骂归骂,礼数还是要周全,她微微屈身将茶献给王氏,“母亲请喝茶。”
王氏却没有接,只是眯着眼笑。
赵怀章瞥一眼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