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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臭(1 / 3)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生女儿看,可你呢!?”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男子满目猩红,颤抖的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面前的女子砸了过去。

江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眼睁睁看着烟灰缸砸在自己额角,一丝温热的鲜血划落,但她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见江娴流了血,扔烟灰缸的手不禁颤了下,随后,男子颤抖着指着房门,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了句。

“滚。”

————

三年后。

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女子递给银行柜员一张银行卡,低声说:“取三千块钱。”

“好的,稍等。”

江娴压了压自己的棒球帽,被迫听着身后便衣小警察唠嗑,神情颇为复杂。

后面的警察像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逃不过江娴敏锐的耳朵,被听了个一干二净:“不是我说,晏哥,要实在不行,咱就上点手段吧,他这么死犟着嘴硬咱也结不了案呐!上头催这么紧跟着急上坟似的,谁受得了啊!”

“晏哥”瞅了他一眼,挑起一边眉,像是颇为感兴趣地问:“什么手段?”

那小警察立刻眉飞色舞地掰手指头数:“什么灌辣椒水啦,皮.鞭沾凉水啦,套上麻袋揍一顿啦,哎这不都行吗,保准他给咱们招的利利索索的!”

“晏哥”笑了下,这笑容看得那小警察也眉开眼笑,以为自己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以不用加班了,就听“晏哥”说:“皮.鞭凉水抽一抽……”

小警察立刻应和:“对对对,然后……”

“晏哥”拖了个大长音:“然后……”

小警察眼里闪着名为期待的光芒。

“晏哥”无情地说:“然后你就可以回家种地了。”

小警察:“…………”你无情。

江娴忍着想上扬的嘴角取走了钱,往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面不改色从两人身边走过。

她走出银行,径直向街对面的一家餐厅走去。

江娴推开门往里走,吧台立刻有人头也不抬地说:“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江娴似笑非笑看着上班时间偷偷摸鱼斗地主的三人:“一杯豆浆。”

手里捏着最多牌的青年皱着眉头扔出“四个三”,然后不耐烦地抬头:“这儿又不是早餐店,哪儿来的——”

“江姐?”

余下两人闻声抬头,见到是江娴立刻把牌麻利儿的收起来,站起身低头不敢说话。

江娴吓唬他们:“上班时间开小差,如果进来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刘姐估计今天就是你们上班的最后一天了。”

青年立刻双手合十抵在额心求饶:“姐,求你了姐,你别告诉刘姐,行不?”

江娴也没打算怎么样,吓唬两句过过嘴瘾就完事儿:“行了别贫了,赶紧干活吧,一会儿你们刘姐来了就真瞒不住了。”

仨人立刻把扑克牌收起来,各自回到岗位上干活去了。

江娴拿着钱走进员工更衣室,趁着四下没人,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柜子,靠在开着的柜门上悠哉悠哉地数钱。

“一、二、三……二十九、三十,啧,去掉房租一千五,还剩一千五。”

小江开始发愁:“这个月工资剩下的也太少了,幸亏当时挑的出租屋离这里近,要不连打车钱都没有。”

江娴刚来到这个城市不久,身上的款花光之前找了一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又在附近找了个许久没人住的小阁楼,只有四十多平,除了家具外几乎没什么落脚地,但江娴的条件容不得她挑,以自己手头的钱只能租这样的房子凑合。

江娴叹了口气,把钱塞进柜子里锁好,打算晚上下班把钱给房东。

她转身走出去,在走廊刚走了没两步,忽然闻到不远处传来的恶臭。

江娴眉毛一皱,这味道她很熟,曾经很多年经常能闻到这种味道,所以此时的她立刻反应过来,并谨慎又迅速的朝更衣室隔壁的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都是并排挨着的隔间,江娴小心翼翼走向最后一个隔间,伸手探向把手,握紧,轻轻一拉——

一个男子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墙壁,面目狰狞,一双眼死死瞪着江娴,显然以死去多时。

果然,那股味道,是尸臭。

江娴小心后退两步,没有破坏现场,这才拿出手机报警:“喂?”

“您好,这里是津北市公安局。”

-

张师成站在银行门口用街口大姐硬塞在他手里的传单疯狂扇风:“这大热天的,这种跑腿的活儿为什么不是后勤部干,让咱们这些刑侦部的人来简直是大材小用。”

晏梁在一旁收好刚用完的卡,而后撇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那能怎么办呢?谁叫某些人昨天非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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