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衣今早来的时候没看见程时宴就感觉不对劲,直到她看见了桌上桌上被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早餐,还有旁边的字条。
一把抓住了今天值班的小妹,问她:“今天早上怎么没有看见程时宴,他去哪儿了?”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看见他刚刚好像接了个电话就着急忙慌的走了,应该是家里有急事吧。”
“谢了。”
得到消息的月轻衣立马开车往程时宴家的方向赶去,不过由于她家小巷太窄,她只好将车听到附近,自己跑到了他家。
一来,就欣赏了一出白莲花欺负老实人的戏码,偏偏被欺负的还是她家小奶狗,这能忍!!!
“怎么都盯着我不说话了,这么多人围着人家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欺负不太好吧。”
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私人订制的玫瑰红吊带长裙,外面披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手里拿着某著名品牌的包包,妥妥的都市女强人的打扮。
那些长年在菜场上买菜或是在工地上搬砖的人哪里见过这种人物,一时间都看呆了,直到她开口提问,才回神。
“谁,谁欺负他了!”最先开口的还是那个孙大爷,不过他这一回的开口倒是有些气势不足了:“分明是这小子把人姑娘肚子弄大了,娃都生了还不肯承认,我们这是在教他负责!”
“谁说这姑娘手里的孩子是他的种了?”月轻衣一边说着一边往程时宴的方向走去,碍于她强大的气场,周围人都自觉给她让了一条道儿,让她很顺利的就走到了程时宴身边。
“从头到尾你听过这姑娘说过一句这是他的种了吗,就急着给他下定论逼着他负责,这不是欺负人小孩儿那是什么!”
“怎么不是,”孙大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丫头反驳,感觉自己太没有面子了,气的口水唾沫飞溅:“都说了是她两的私事了,还能不是他的种。”
那口水从孙大爷的牙缝里飞出来溅得到处都是,隔老远都闻到了一股臭味,熏得月轻衣脸都黑了,程时宴赶忙将自己和她调换了一下位置,替她挡住了口水。
“不是,大爷,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对着我们吐口水,很臭诶!”
当着这么多人面有被说口臭,孙大爷直接被气的跳脚:“你这丫头懂不懂得尊老!”
“大爷,别再这里倚老卖老了,尊老后面还有一句爱幼呢,你爱幼了吗就想让我尊老。”
怼完孙大爷月轻衣转头将目光移到了时小雨身上:“你这姑娘也是,到底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出来就是了,磨磨唧唧的不引人误会吗!”
听到这话时小雨当即眼泪就出来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白莲花落泪月轻衣就觉得心烦:“要哭回家哭去,现在先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来找程时宴什么事!”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时小雨也没办法再含糊过去了,只得嗫嚅道:“我,我想让他帮我照顾一下孩子。”
一听这话,旁边的孙大爷来劲了:“你看,我就说了吧,都要人照顾了,不是他的种是什么!”
那激动的,口水差点没喷月轻衣脸上,一旁的程时宴不高兴了:“那照您这么说,那天底下所有请保姆的人家孩子都是保姆生的了!”
孙大爷瞬间被堵的哑口无言。
一旁的月轻衣又继续对时小雨问道:“这孩子是他的?”
“不,不是。”
月轻衣瞬间无语了:“那你干嘛要他照顾啊!”
“我,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我就是一个弱女子,平常上班能养活我自己就已经不容易了,根本没时间照顾宝宝,我就想着阿宴他平常上学,大一的课程也不紧,程奶奶平常也不是特别忙,就想让他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说完,她又转身扯着程奶奶的衣袖:“程奶奶,您就帮帮我吧,看在我曾经救过您的份上,我也是没办法了啊。”
“救什么,”月轻衣转头问程时宴:“她救过你奶奶的命吗?”
“当时奶奶有一回摔倒了,她刚巧路过,救帮忙打电话把奶奶送医院了。”
“就这?”
“嗯。”
月轻衣直接气笑了:“是谁的种你找谁去啊,找他干什么,就因为你帮忙打了一个120,救得要人家帮你带孩子,你这话费也太贵了吧。”
说道这里月轻衣一脸嫌弃:“要知道这年头我家佣人工资都是5000千步,保姆就更不要说了,要都像你这样的话,那谁以后出事了还敢向别人求助,只怕自己的血还不够吸的。”
月轻衣话音刚落,周围窃窃私语的方向就变了。
“这漂亮丫头说的有理,这是丫头也太过分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恩重如山的恩情呢,结果只是打了个电话,就要人家帮她带孩子,也太精明了。”
“那可不,而且刚刚人家问她她还吱吱呜呜不说,依我看,要不是后来这厉害丫头来了,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