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把程时宴搞的浑身燥热,像起身却又不敢。
她现在很脆弱,他怕把他的玫瑰给搞散了。
那温热的指尖慢慢的划过他的腰部逐渐往上,最后停在了他的颈部,后颈的皮肉一紧,原来是被她抓住了啊。
颈部原是人最为谨慎的一个地方,因为多数要害都在那里,原本程时宴是不会轻易让人靠近他那个地方的,就连张黎搭他肩膀是他都会下意识的紧绷身体。
但这个人是她啊,程时宴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觉得颈部那块的皮肉酥酥麻麻的,让他的身体有点儿发软。
月轻衣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放在人后颈上的手微微下压,故意对着人敏感的耳边吹气道:“上回和你谈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一提起上回的事,程时宴就想起了当时热搜上那些人的话,还有奶奶和他说的话。
现在配不上,我努力就好了,可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觊觎她,要和他抢他,程时宴就心里发慌。
他把月轻衣搂的更紧了些,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香味,因为埋得太紧,这让他的声音挺起来有些闷闷的,软软的,跟撒娇一样:“那姐姐~,你有了我,就不许看别人了~~”
妈呀!年下撒娇,要了老命了。
脖子上温热滑腻的触感,以及少年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搞得她脖子上痒痒的,还有年下小奶狗软软的,委屈的声音,差点没让月轻衣当场兽性大发。
快把持不住了!月轻衣捏着人脖子把人拉离了自己的颈窝,看着年下因不满而皱起的眉头,忍不住笑了。
眼神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带着笑意说:“既然说定了,先来盖个章。”
唇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既然已经确定关系了,程时宴也就不再压印自己,凶狠的撬开面前人儿的贝齿,勾起她的小舌轻轻吮吸,直到快缺氧了才放过她。
月轻衣脑袋晕乎乎的喘着气,开始反思这孩子是第一次接吻吗,咋不太像呢,这么凶。
程时宴看着眼前已经微肿和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白色的门牙,红白相映,像是一个邀请,还没等人换过神呢,就又凶狠的贴上去了。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月轻衣晕乎乎的想:她捡回家的这只,真的是人畜无害的小奶狗吗!
与这边疯狂在晋江线上蹦迪的场面不同,医院楼下的张黎就没这么好受了。
简直如战针毡啊,试想一个被你跟踪多日的受害者冷不丁的出现在你面前,你能不心虚吗!
不过他怎么下来了,不是在上面陪小姐姐吗?
虽然离小姐姐远一点是好事,但也没必要离他近吧!
因为心虚,张黎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有一点发颤:“你你你,你怎么来这里了啊。”
张黎紧张的反应全都在顾姚言的眼皮子底下,可这家伙就是蔫坏蔫坏的,故意扮作一脸无辜相,摊手道:“不是你朋友跟我说你对医院的买药系统还不太熟悉,叫我下来帮忙的吗?”
胡说!我跟本没有,程时宴你个见色忘义的东西。
张黎被好兄弟的行为气的跳脚:“没事,顾医生,我现在已经会了,就不打扰你去给别的病人看病了,你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
顾姚言看着眼前这人拙劣的谎言,快走吧这三个字就直接写脸上了,太不适合说谎了。
“行吧,”顾姚言有了想逗他的感觉:“那我就先回去照顾师妹了。”
哼,他顾大医生拿捏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屁孩还不简单。
“等等!”果然!张黎叫住了他:“你们骨科的医生都不怎么忙的吗?”
“还好吧,”顾姚言摊手:“我们这里原本就是家私立医院,平常来的人也不是特别多,今天这样的已经算例外了。”
“那今天人挺多的别的医生号都挂满了,你没号吗?”
“没有。”
“啊!”张黎惊了,还有医生没病人的情况吗,这倒是让他有点好奇了:“为什么?”
“其一,是我目前还太年轻了,看起来像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其二”说道其二,顾姚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张黎:......
他明白了,不过他一个学医的头发为什么比他这个刚上大一的还多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