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山岭。
驻扎在边防的三千精锐对战敌军三万大军。
三千精锐占了地理优势。
连绵不绝的山峰一直是二国的一道屏障。
唯一的关卡是一道5米宽的通道,这儿易守难攻!
敌军三万大军,虽在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可若要硬闯,他们也决计讨不到好处。
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
山头滚落的巨石,让岚国损失了3/1的战力。
可三万人何其多!
总有人踏着脚下的尸体活着闯进他们的地盘,夏国的军马不得不正面抗衡,凭着手的刀枪剑戟,护卫身后的一片净土,那里是他们的……家!
在他们快倒下的那一刻,他们的少将军及时才支援了过来,扭转了战局。
漠山岭与青云山相隔半个时辰的路程那么远。
山路多崎岖,步行上山才是最耗时的,这儿不能驾马直驱,所以苏晓珍赶路耗费了不少时间。
看到死伤无数的将士,苏晓珍和赶来的将士愤怒到了极点!
他们使足的全身的劲,用尽了毕生所学,只为能死去的战友讨回一个公道。
纯洁无暇的白雪沾染了鲜红的血,鲜血洒落在雪上,触目惊心!
红雪被人用脚践踏,原本纯洁无暇的白雪,此时犹如烂泥一般,没了型。
苏晓珍不是父亲东方东方宫晗,他不会守那些死规矩。
乘胜追击才是他的作风。
苏晓珍并未下令,让手下的士兵放敌国逃兵一条生路。
这次,岚国入侵的军队,无一人生还。
二年后……
苏晓珍的个子窜的飞快,十一岁的苏晓珍看起来像个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一直奋斗在战场第一线的他荡平了无数大小战役,军中将士心悦诚服的尊他一声“少将军”。
夏国的历代先皇秉承“四国和爱,安居乐业。边关戍守,实为防护。霞国兵戈,不向百姓。”
东方宫晗的观念跟先皇的观念达到了高度一致,这是他为人子,为人臣时,一直被灌输的思想。
来边关的六年,东方宫晗从未主动发起过一场扩张土地的战争,岚国的举兵试探,都只是小规模的爆发战争。
之所以能僵持这么年的原因大概是,夏国的隐忍和退步。
面对岚国的多番挑事进攻,夏国都只是被动的防守。
击退了进攻的敌人即可,点到为止的将敌人赶出国境。
只要岚国撤军及时,他们就会放弃追击!
而苏晓珍领兵作战的这些年,岚国的军队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势不可挡’!
这位敌国的少年将军,一向不懂的什么叫做‘心慈手软’。以往他们觉得,能从战场上回来,那是他们本事,如今看来,是对方放了一整池子的水。
苏晓珍反客为主,干起了岚国爱干的事,岚国的皇帝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岚国的城池失了一座又一座,求和的降书已经是第五次被拒了。
寒风刺骨,又是一年冬,天空中飘起了冰晶雪花。
“少将军!大将军的信。”
苏晓珍接过士兵递过来的信,信中说过几日便是他父亲的生辰。
让他有空回泸溪城看看许久未见的父亲。
虽然同在边疆,但他们父子却是很少再见面,自上次一别,已有二年之久。
这次生辰写信突然让他回去,苏晓珍有点“近乡情怯”。
这次是第六次了,岚国的降书可以说是十分卑微了,割土让地,年年向大夏朝贡,是傻子,怕是都会同意。
战乱这么多年,大夏朝廷的国库也支撑不了几年了,对方愿意归降大夏,陛下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出意外,这几日,陛下的圣旨会抵达边疆。而她,也没有再继续攻打岚国的心思。
“赵副将,这前线就交由你管了,你领兵作战这一方面的能力,我一向都看里,这儿就交给你,我再放心不过。”
“是,少将军!末将定不辱使命!”
苏晓珍安排好一切事宜后,一匹快马,飞奔赶往泸溪城城东外的东营。
到东营城下时,离父亲东方宫晗的生辰还有一天的时间。
东营与平日里一样,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雪下了三天三夜,地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纯白的雪花一朵又一朵的飘落下,将底下的冰层覆盖,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脚印。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融进了黑夜,不声不响。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他朝着从前的住所而去,昏暗的军营,有几道交谈声在耳旁轻响。
“我这边办妥了。”
“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