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天的无耻连城堡上的飞鸟都看不下去了,几只乌鸦哇哇叫着飞向了远方!
“叫个屁!人肉吃多了吧?”肖乐天冲着乌鸦笔画了一根中指“记住提前往巴黎飞啊,回头有的是人肉给你们吃!”
就在肖乐天无聊的和黑乌鸦斗嘴的时候,卑斯麦的秘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元首!元首请到会议室去……巴黎来消息了!巴黎彻底乱起来了!”
“哦!”肖乐天兴奋的大叫一声“走,我这就去!”
斯比西林高地的血战仅仅过了三天,好消息就被间谍传了回来,此刻城堡大厅内临时指挥部里,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种情况在严肃并不苟言笑的普鲁士军人身上真的是很少见的,当卑斯麦看见肖乐天之后,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亲爱的肖!我们的战略奏效了,法国果然已经乱起来了!”
“巴黎爆发全城游行示威,四五十万人走上街头抗议军方的懦弱无能,左派议员们叫嚣着要组建国民自卫队,他们要求欧仁妮皇后立刻打开军火库,武装二十万巴黎市民!”
“总理奥利维已经辞职了,连着他的幕僚团也辞职了!哈哈哈,法国内政最后一批能干点实际工作的人都被他们自己给干掉了!”
“哈哈哈,现在上来的都是一群新手啊!真是上帝保佑,大好消息啊!”
……
战争是胜利者的天堂,自然也就是失败者的地狱!当佛罗沙德带着溃兵退回到梅斯之后,整个法军的前线大本营彻底动荡了起来。
三天前!拿破仑三世还沉浸在佛罗沙德攻陷萨尔布吕肯的欢乐之中,他还期待麦克马洪能够再接再厉攻陷曼海姆的时候,噩耗就好像陨石一样活生生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陛下!陛下……新堡发来急电!麦克马洪将军遇到了十万普鲁士军队的围攻,将军寡不敌众已经从沃尔特撤回来了!”
“什么?”正在喝肉汤的法皇手一哆嗦撒了一裤子“十万大军?不是说他们的总攻位置在西线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沃尔特?”
这时候巴赞元帅也跑了进来“陛下……沃尔特我方惨败了!”
拿破仑三世摆了摆手“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只想问一句,普鲁士人的主攻方向究竟在什么地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普鲁士人在整个边境投入的兵力也不过三十万!而这些人要防守整整300多公里的边境线,平均在每一个要道上究竟有多少士兵?”
“在沃尔特一下子就集结了十万普军,那么也就是说其他边境总兵力也不过二十万?那么萨尔布吕肯为什么还在交火!”
“问一问佛罗沙德,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敌人的主力不在他那边,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攻克城堡?”
巴赞元帅听出了法皇的愤怒,他肯定得给自己的手下打个圆场“陛下,请息怒!佛罗沙德也有自己的苦衷,现在萨尔布吕肯城的郊外已经全都被我们控制住了,仅仅剩下一个孤立无援的城堡,一万多人……”
“这点兵力够干什么的?完全无法阻碍我大军的行动啊!”
“那为什么还没有攻克下来?”法皇厉声问道。
“陛下,佛罗沙德可能是要保存实力,他不想让自己士兵的生命丢在毫无意义的攻城战中!这种小城只要多围困几天,成为孤岛之后很快就会投降的!”
拿破仑三世表面上看有点名将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就是一个草包,他的指挥水平别说不能比他叔父了,就连普军的一些师长军长都不如!
外强中干说的就是这种人,巴赞元帅的解释如此牵强,他居然也相信了!
法皇伸手指着地图恶狠狠的说道“让麦克马洪给我死守孚日山脉,把敌人的主力挡在山脉以东!”
“让佛罗沙德迅速扫清萨尔布吕肯,大军快速进入普鲁士境内,然后向东方迂回抄敌人主力的后路!”
“普军东线军团的指挥官是谁?是喉咙生病的卡尔那小子吗?呵呵……击溃他,最好活捉!”
法皇的命令一道道的传下去了,这个拿着战争当儿戏的皇帝,完全不知道前线已经有多么危机了,他还以为靠自己的强硬军令就能逼这些将领卖命呢。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二十多个小时,当第二天凌晨天刚刚亮的时候,梅斯城外突然出现了无数狂奔的骑兵,那都是法皇中军派到战场上的游骑兵斥候。
“陛下!快报告陛下……梅斯东北方向十五公里处……发现我方大量的溃兵!”
“陛下……佛罗沙德的第二军撤回来了,全线溃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辎重!”
这下梅斯城可算炸了锅,法皇被紧急叫醒,指挥部内所有高管面如土色汇集一堂。
“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第二军也撤退了?还直接撤到梅斯城来了?难道敌人已经打到我的鼻子底下了吗?”
“说话啊!你们怎么都哑巴了?昨天不是说敌人的主力在沃尔特吗?昨天不是说十万大军正向斯特拉斯堡进逼吗?”
“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西线了?怎么就把精锐的第二军给打成了这幅狗屎样!”
“回答我!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