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又短又硬的发根中,抚摸着他的头。江豫的手顺着浴巾的边缘伸进去,一直伸到最上边边缘处,向下揉搓着。
陆栖迟被亲的晕头晕脑,可是思绪的最深处还是想着周清荣,仿佛如此大的压力在前,如此重的心事压在心里,而此时最是不该做这样的事。只听她被亲的囫囵不清的道:“别……嗯啊……正事还没……没头绪呢……”
江豫一只手抓着自己T恤的后领,一把就将T恤从头脱了下来,紧实光滑的胸膛压下来与她肌肤相接,肉贴着肉。此时还都没有出汗,那种光滑的感觉很好。而江豫听见陆栖迟这样说,故意一只手搅弄得她话都说不全。他抵到位置,用力前在陆栖迟耳边哑声道:“你乖,先做,做好了什么事都不是事。”说着便挺腰用力,两人交缠恩爱,正过来翻过去像是只有现在。
一直到了晚上,陆栖迟懒懒的又在被窝里喊饿。江豫好说歹说还是起不来,浑身酸软的厉害,江豫无奈,只好让酒店送了点餐食过来,两个人吃了。
第二天上午,陆栖迟想去原来的住处拿些东西,两个人才算正式走上纽约的街头。他们住的酒店是在曼哈顿区,离周清荣住的公寓很近,离华尔街也很近。陆栖迟原先的住处在皇后区,皇后区的法拉盛华人最多,也是当初陆栖迟选择在那居住的原因之一。从曼哈顿到法拉盛大概有16公里,坐地铁的话大概要一个小时。陆栖迟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只是想回去看看,把东西归拢归拢收在一处,想着要是以后不准备再回美国了就把房子或退或租处理掉,到时候托人把房子里的东西寄回国内,收拾好了以免到时候她不在,漏了什么东西。房子里也不剩什么东西了,主要还有几幅画,别的就是一些零碎的。既然也不着急,又不甚重要,她想着江豫是第一次来纽约,两个人逛逛也好,走累了再打车过去。
夜里刚下过了雨,空气潮湿中透着初秋早上的寒意。江豫穿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立翻领,下摆很大,像风衣。套在身上漏出里面穿的高领黑色毛衣来,下面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显得十分瘦削内敛,清隽俊朗。
陆栖迟则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短欧貂,小立领,拉链拉到头正好顶在她的下巴处,毛茸茸的也不用再披一条围巾,下面是浅蓝色的高腰修身小脚牛仔裤,蹬了一双半高的马丁靴,显得整个人修长干练,洒脱漂亮。
他们两个人先是穿过了曼哈顿区的唐人街,在那吃了早饭,小笼包和米粥,陆栖迟还吃了一碗小馄饨,里面飘着紫菜和蛋丝,香香甜甜的吃完,整个人都暖暖的。走出唐人街,转上了威廉斯堡大桥,身边路过了有很多自行车运动爱好者们。走出曼哈顿,穿过了威廉斯堡大桥后,到达的街区似乎跟曼哈顿差别甚大,到处错落着充满着传统欧式风情的低层建筑物,行人和车辆也很少。再往前走,景色似乎变得有些许凄凉,像是走到了郊区,人烟更是稀少,而陆栖迟身上还是有些酸软,走到这里也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了,实在是支撑不住两个人打了出租车直到了法拉盛。
一下车,街边的招牌都是中文,映入眼帘青岛饭店四个字,有银行、有驾校、各色的中文招牌,仿佛置身了国内的某个小城。他们在街头逛了逛,穿梭在街头的也都是华人。然后跟着陆栖迟找到了住的公寓,上楼开门,一进去便闻见布满整个屋子的灰尘味道。
陆栖迟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生怕扬起灰尘来呛人。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陆栖迟进去卧室里面先把窗户打开了,然后挑挑拣拣的开始收拾。江豫则在客厅站着未动,打量着整个房间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