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的鱼儿把我静静的顿河搅浑。”*
玉珥温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若水的后颈上,热气刺激得若水的后脊绷成了一条直线,可惜最终的标记却迟迟没有来临,恶劣的犬齿反复地把玩着铃兰的腺//体。
就像是幼犬吮吸乳汁那样。
通常是轻轻地咬,间或是为时不短的舔//舐,但冷不丁地又会用尖牙重重地刺下去。某一个瞬间产生的针锥般的刺痛感,会使得铃兰加重喘息,那种过电般的酥麻感直刺头皮,又顺着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尽管野犬已经尽可能温柔的对待暗室里的铃兰,但他的舌面对于纤弱的铃兰来说,还是粗粝得过分了。柔嫩白皙的肌肤被反复咀嚼成靡艳的熟红色。
可是,还不够!
失控的Alpha愈发急切起来,他渴望得到Omega的一切,最好是有一场熊熊的大火,把他跟眼前的Omega烧制成两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的陶俑。
玉珥更加迫切地想要得到若水的回应,他亲昵地凑近若水的长发,将下巴抵在若水右侧的肩窝,馥郁的铃兰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翼周围。然而,此刻的铃兰香再也不能够安抚他躁动的、不安定的内心。
他想要的更多。
可是,此时的铃兰还太过青涩,上一次鼓足勇气的妩媚已经花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再也无法给他更多的回应了。
夜光模式下的昏黄照灯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滤镜,泪珠,像是清晨凝结在荷叶上的滚动的露珠,从若水绯红色的眼尾滑落。若水紧紧地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安地颤动,尽管已经劝服自己要任由身边的人为所欲为,可她仍旧是惶惑的。
Alpha的信息素确实给了她很大程度的安慰,但那种全身心地依赖对方的感觉,那种要被对方吞噬殆尽的失控感,更叫若水惊惶。
可是,这是她的选择。
要活下去、别被察觉到、她的不情愿。
若水后颈上的腺//体在犬齿的催熟下,简直成了一颗泛熟的果子,时刻等待着旁人的采撷。若水闭着眼睛,身体因为心中恐惧而显得乖顺,她的四肢绵软并非疏于运动而是某种用力过猛的表现。
身边的Alpha心跳得很快,呼吸急促,也许下一秒,完全标记就要开始了。
若水紧张得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像等待审判。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若水同玉珥的位置在一瞬间发生了互换。对若水来说,这是个危险的姿势,小狐狸柔软的腹部向着危险的猎人敞开。更重要的是,要将自己的全部表情面向眼前危险的Alpha。
若水不清楚他是否真的陷入了意/乱/情/迷,她并不敢赌,这是个难缠的家伙。毕竟,她对他确实别有所求。
因此,若水很快的收拾好了脸上的惊愕,大概是几秒钟之内。她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仍旧维持着那种妩媚的、难耐的神色,海蓝色的眼睛里蕴含着无限缱绻的深渊,无论是谁,只要与她对视,一定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背靠在沙发上也并非全无好处,若水任由自己深陷在沙发之中,甚至兀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跟玉珥的距离更近了,说实在的,玉珥确实是一个被上天垂爱的Alpha,无可挑剔的身材、完美精致的五官,还有偶尔能迷惑敌人的清澈纯净的眼神。
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纯净如极冰的眸子吗?
印在这样眸子里的人,好像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珍宝,可是若水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她只是一个骗子。因此,心里面便愈发嫉妒。
湖蓝色的天鹅绒裙被体贴地卷至腰间,玉珥心无芥蒂地伏下身子,从若水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发旋上的浓黑的头发。水台上的饮水机不知怎么,突然就坏了,它断断续续地出了一段水,杯子已经满了,无力承受太多。
断断续续的水声吵得若水头昏脑涨,那饮水机出的水越来越多,直至最后整个儿的坏掉了。很可怕,若水直觉想逃,这种温和却又绵绵无期的刺激,更叫她害怕。
因为,温柔令她沉溺,可是背后的潮汐又让她无法承受,最重要的是,若水圆润的指甲无力地划过沙发光滑的皮革,泪水从她的眼角摔到沙发上碎成无数瓣,这种刺激好像没有期限。
炙热的手掌抓住了若水纤细的脚踝,若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无力收回。玉珥垂眸,目光所及的是,小巧脆弱的膝盖上的青色压痕,娇不胜力。
玉珥低下头,轻轻地、虔诚地吻了上去,浓密的小扇般的鸦羽长睫遮住了属于Alpha本能的,晦涩的暗潮汹涌的危险目光。
若水陷在沙发里轻轻地喘息,铃兰花还没有从上一波绵长的潮波里走出来,她的眼睛失神地望着面前的虚空,尽管眼睛是大睁着的却没有任何焦点。
准备,已经尽够了。
若水紧绷的脚趾极富暗示地摩挲着,预示着未经训练的Omega就是这样,难以经受地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