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相柳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毕竟刚丢了两条命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夭不放心他独自跑到外面，若是吹了风受了凉就麻烦了。
小夭坐回到方桌前，相柳坐在他的对面，也是桌子的另一侧。
相柳一言不发，他在等着小夭开口。
小夭刚开始也是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瞪着相柳，强压自己的怒火。
两人僵持了一会，小夭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挥手在桌上变出几样东西。
落月弓、青白石的空瓷瓶还有大笑娃娃，相柳看着眼前的这几样东西心中满是疑惑。
Chapter 15
小夭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有什么想说的吗？”
相柳想起小夭在战场上说的话，她知道情人蛊是自己拼死解的，不仅如此，看着眼前的架势，她似乎好像还知道别的什么。
小夭是如何知道的？
不管小夭是怎么得知的，相柳只是摇摇头，依旧一言不发。
小夭眼中没有惊讶，全是无奈，她早就猜到相柳的嘴是全天下最严的。
“既如此，那便先不说了吧。”小夭妥协了，她现在还不想跟一个病人置气，至少他活下来了，这笔账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算。
“小夭，你为何去战场？”相柳小声地试探性发问，如今的他在小夭面前，半分凌厉的态度都没有。
“你其实是想问我为什么说那些话，为什么用这个极端的方式救你吧？”相柳不敢问的，小夭替他问了。
相柳微微低下头，侧开点视线，不敢去看小夭的眼睛。
小夭笑了，笑得让相柳看不懂，“其实没什么，不过是复仇罢了。”
复仇？
相柳回忆着过往，自从他狠心取了她身上将近一半的血救活涂山璟后，他们之间的瓜葛再也没有了，二人之间毫无关系，何来复仇一说？
“我们相识这么久，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眼一向小，之前在清水镇的时候为了报复你，还在你脸上画眼睛来着，你可是分分钟都能掐死我。”小夭不紧不慢拿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之前说过，我向来只讲废话，不说谎话。既如此，若是有人骗了我，我自然是要复仇的。”
骗？相柳自认没有骗过小夭。
看相柳的表情，小夭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在心里想，你从未骗过我。”
心里念头被道破后，相柳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的确没骗我，你只不过隐瞒了最重要的事实。”小夭不知不觉间流下了一道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
小夭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但是，评判的标准在我，而不在你。”
相柳骗没骗过小夭不重要，只要她觉得骗过，那就是骗过。
小夭的那滴泪，落在桌子的边缘，也打在相柳的心里，那股疼痛就像有人用手揪住了他的心。
相柳，绝不会让小夭流泪，他只想小夭幸福安康、一世无忧。
“你走吧。”小夭站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说道：“你刚才就想逃走，那就走吧。”
相柳没有见到小夭前可以下定决心逃走，可是看见后，又怎么能顾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