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庭城问了事情的经过,却根据对庭城的了解和他的描述,总觉得他说的有些连不上,就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没说,却想不到他有什么可隐瞒的?庭生先命人去把京兆府哦哦衙役唤来询问,庭城担心衙役认出他来,就找了个借口说肚子不舒服,要庭生自己先审着。庭城假装去了茅厕,没想到出门就碰到了容许,庭城一看到容许就问他昨天的事他有没有对王兄说,听到容许说没有,他才安心了点。却没想到衙役就在这时进了王府,看到了他,因为是在王府,衙役还不敢有什么造次的行为,就先去拜见王爷,衙役一进来吓得腿都软了,听到庭生问起昨天的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其中一名衙役还说:“启禀王爷,昨日和小人几人起了争执打了一架的人就在府中,刚才小人还看到了他们二人!”庭生一听感到十分诧异,突然想到庭城刚才的行为,再想到容许也是昨天来的,来的时候身上还带了痕迹,些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就让管家把庭城叫过来,顺便去叫容许过来。
管家出门就看到了太子和容将军在门口,就正好向他们说了王爷的吩咐。管家说完就在旁边立着,留下庭城和容许在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庭城叹了一口气,率先走了进去,容许也跟了进去,按照平常庭生一定把庭城让到上首,但今天庭生却没有,故意不说二人的身份,先是让衙役辨认是不是他们二人。
衙役看了一眼庭城,又看了一眼容许,转头对庭生说:“回王爷,就是他们二人,昨日就是他们就走了他们,其中一人还留下姓名,说他叫容许!”
庭生听他们说完,眼含怒气的看了一眼庭城又瞥了一眼容许,却没有立马发作。先让管家将衙役几人带了下去,送到了巡防营的牢房。待几人出去后,庭生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怎么,太子殿下还打算继续瞒下去吗?容大将军好大的威风,才回到京城,就在当街和衙役打架!”庭城一听就知道王兄生气了,吓得跪了下来:“王兄,不是,小弟不是有心想瞒着你的,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也没有说下去。容许早在太子跪下的时候就跪了下去,此时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火上身。
庭生知道弟弟们不好意思,也顾及庭城的威严,就说:“容许,先回房,去想想一会儿该如何说!”容许一听赶紧回道:“是。”容许出去时,还顺便把门带上了,屋内就剩下庭生庭城两人,庭城赶紧说:“王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昨日我正好看到衙役正在欺负那对父女,一时没忍住才去阻止的,后来…后来又担心父皇和王兄知道,就没敢说出来…可这也不能怪我啊……”庭生听到庭城的声音越来越小,心中一乐,面上却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庭城一抖,赶紧闭嘴不再说了,此时就听到庭生说:“去书房。”庭城知道去书房肯定会挨打,就磨磨蹭蹭的拖延着,庭生看到他的样子,又说道:“你慢慢过去,比我晚了一点,后果自负!”
庭城听完,也不再想些别的,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进了书房,庭生也不再多加废话,直接说道:“去把板子拿过来!”庭城十分害怕,王兄从来没有这样过,不问不说教,就直接打…却也无法,把板子拿了过来。庭生接过板子,敲了敲桌案,庭城却不敢过去,反而在慢慢的往后退,庭生一看,快步走了过去,把他拽到桌子处,一把按住了他,掀起衣摆,一下把庭城的裤子给拽了下去,庭城还在挣扎,庭生一板子带了十二分的力气打了下去,抬起板子的瞬间,就看到庭城的屁股上肿起一道紫痕,然后就听庭生说:“还敢跑你,还不知道错在哪!自己说该打多少!”庭城被吓到了,赶紧说:“不敢了,不跑了,不跑了,王兄轻点,我知道错了。”庭生听他不肯回答自己的话,也不再管,直接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每下都用了十分的力气,庭城一时有些受不住,一直在左右扭动,希望可以避过这磨人的板子,可庭生的手就按在他的腰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无奈庭城只得赶紧求饶:“王兄…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哥饶了我这一次吧,啊…啪啊!”庭生听他连“哥”都叫出来了,就知道这几下他疼狠了。放轻了力道,继续问:“自己说该打多少,别再让我问第三次!”庭城知道躲不过,一边忍痛一边用哭音断续着说:“嘶,额,哥说多少就多少,小弟真的知错了,轻点,好疼啊!”庭生知道他的极限,也知道他知错了,却还是不得不说一条:“这次是你没有泄露身份,万一你身份暴露,那府尹提前在父皇面前恶人先告状,你还能怎么办,即使你是有理的,可父皇也会因为你的冲动而罚你,那时候你还能安稳度过?”庭城一听,的确,如果是父皇动手,自己少说也得3,4天才能下床。紧接着有听到庭生揶揄说:“今日,我也不多罚你,听父皇说要给你指婚了,也不能让你带着伤洞房不是,哈哈。”庭城听的直羞。“30,按照规矩来!自己报数”庭生把板子放在庭城臀上,带着的风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额,1,啊,2,嘶,3,4,5,好疼,哥,哥,轻点!”
五下一组,“啪啪啪啪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