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还在哭,疼的厉害吗?”
“呜呜,皇爷爷,平章好疼啊,平章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景琰不明所以,但也赶紧哄道:“好好,平章知道错了就好,不打了,乖,不哭了,让太医上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太医已经大概看完了伤,对着景琰说:“陛下,世子殿下的伤有些重,还有肿块,恐怕得先揉开了,再上药这样才好的快些,只是这揉伤的痛楚恐怕世子会受不住。”
梅长苏看了眼景琰,又看到平章已经快缩到景琰的怀里了,知道恐怕是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了,于是就对太医说:“他的伤就只是需要揉开,再上药是吗?那你把药留下,先去厅前等着吧,甄平带太医下去喝茶。”太医也识趣,赶紧放下药,说明了使用方法,就和甄平出去了。
梅长苏先是净了手,然后对哭着的平章说:“平章乖,揉伤有点疼,师公轻些,你忍着点啊!”又对景琰点了点头,示意他按住,就开始揉伤,果然才下手平章就忍不住的要躲开,身体却被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哭喊,梅长苏和景琰虽然心疼,但也只能赶紧加快进度,好不容易揉完伤,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平章更是脱力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景琰喂了他一碗水,梅长苏赶紧上完了药,屁股上的疼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好受了些,平章就累的直接睡着了,梅长苏看他睡着,就把他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又怕他落汗着凉,用毯子虚搭在腿上,露出屁股上的伤,就和景琰一起去了屏风外,主要是怕说话惊扰到他,又让甄平再把太医叫来。
景琰先开口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往日嫌我打庭生打的重,怎么今日打平章就不嫌重了?你看那屁股恐怕下床就得两三日,怎么也得有六七日挨不得椅子了。”梅长苏也不反驳,只是说道:“我虽心疼,却不后悔,他和庭生以往的错处不一样!还说呢,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太医,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啊?”
“还不是沈兴,你这边虽说没事,孩子也都罚了,但还有元贞那边呢,怎么说也都是些皇家子弟,沈兴敢不来宫中报备一下吗!至于太医嘛,朕不用猜都能知道肯定有用,这不,从前院到书房,你是一个都没落下,打了个遍啊,阳儿和平旌刚才可跟朕好一通哭诉啊,旁边的那些小伴读心疼主子,都在自责,也都不上药,要不是朕来,他们还各个都顶着个肿屁股呢。还有君宝(鸿儿)和婧萱两个,看着哥哥们哭他们也哭,庆文那都快成了育婴堂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让太医看过平章的伤后,景琰就带着太医回去了,前院那边有庆文和洛儿,梅长苏就没有再过去,就又进了屏风后,拿了本书,边看边看着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