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重,养几天就没事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狡黠一笑说:“对了,平旌阳儿,明日父王就回来了,估计宇叔也会一起回来,师公说他不会告诉父王,至于别的人让我们自己想办法,一会儿舅舅就来了,你们要是不想再挨打,就相机行事。”
果然听到平章的话,平旌就来了精神,阳儿也严阵以待。
几人就这样聊着,时间果然显得过的快些,沈兴和沈追拜见过梅长苏,就被甄平引到平章的屋子里来了。进屋就被吓了一跳,这也不怪沈兴,着实是这一屋子趴着的人太过壮观了。
平章看到沈兴进来,先是赶紧停了之前的话茬,咳了一声示意其余人,然后就做个行礼的样子,却因为牵动身后的伤面目狰狞,说:“平章见过舅舅,失礼之处还望舅舅宽恕。”阳儿平旌也随着平章行礼,他们的伤轻些,因此并不像平章那么艰难,旁边的伴读也都起身:“拜见沈大人。”
沈兴一眼就看出他们有伤在身,赶紧让他们不要多礼,这时甄平开口说:“诸位小少爷,宗主有令,命小少爷们连同伴读主动褪裤,让沈大人验伤,如不满意,还会再加以处罚。”几个孩子才挨过打没多久,此时梅长苏的话比天王老子都管用,一点废话都没用,尽管几人都害羞,还是都主动地褪下了身下地小裤,平章也主动掀开了身后盖着地薄被。
沈兴走过去,先看的平章,整个屁股都青紫肿胀着,从结痂还可以看出破口,看到这一屁股的伤,震惊比刚进屋时更甚,又往旁边挪了一步,扭头去看平旌几人,也都是小屁股青紫,肿起一指来高;再看榻上地伴读,不出意外也是同样地状况。
沈兴看他们都上过药,让他们都穿上裤子,自己则是帮平章把被子盖上,他知道敬阳王对他们有管教的权力,也知道几个孩子恐怕会受罚,却着实没想到敬阳王会下重手管教几个孩子,再怎么说他们也都是身份贵重的世家公子和皇族子弟,再怎么说还有陛下和长林王的面子在啊。只能说沈兴不了解内情,不止长林王就连太子在敬阳王这里可是毫无面子可言。
平章看沈兴在沉思,可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不得不开口说话:“舅舅?”
“啊,哦,平章怎么了?”
“那个,额,平章有事求舅舅,师公说父王明日就会回来了,嗯···能不能请舅舅不要告诉父王昨日里发生的事啊,父王要是知道一定会再教训平章一顿的,还有平旌,今日可是他的生辰啊,他也不想再挨打了,是不是啊平旌!”
看到哥哥给自己的眼色,也顺势求道:“是啊,舅舅,叔爷爷那里,哥已经求过,求舅舅了,平旌的屁股还疼着呢,平旌不想再挨打了,呜呜!”说着还真的挤出几滴眼泪。
沈兴本也没有告诉庭生的打算,此时看到这一屋的伤员,还有两个外甥的请求,自然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又提出一个致命问题:“你们放心,既然王爷已经教训过,你们也知道错在哪,我自然不会再去告状,只是-额-你们的伤要怎么解释呢?我想你们也不会去撒谎,他要是问起怎么办?还有陛下那里,陛下不会和你们父王说吗?”
“···”平章平旌都开始看向对方和其他人,这确实是没想过,即使是皇爷爷不说,那要是父王问起怎么办,他们总不敢再去撒谎的,平章正担心着,平旌突然朝着沈兴哭起来,“舅舅,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帮帮我和哥哥好不好,爷爷那里我去求情,他一定会帮平旌的,可是父王要是真的问起怎们办啊,平旌真的不想再挨打了,哎呦,呜呜。”
“不想再挨打就长些记性,做事前好好想一想!”景琰的声音突然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