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宇也知道这家法他是受定了,况且陛下都这样说了就是想论家法而不是国法,所以再开口庆宇唤了声“伯父”。只不过这紧张的情绪却不是那么好缓解的,好一会庆宇才做好景琰的要求,褪了裤子,趴在桌子上。
做好这一系列动作后,却是害羞不已,景琰倒是宽慰起了他,“没事,你庭生哥这么大了还是如此这般的挨家法的,所以,你,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了。”说完手上的板子也就追了过去,此时庆宇才知道刚才庆文为什么叫,确实是疼,比父亲的板子还疼。
一样的三十下,庆宇头上都是疼出来的虚汗,屁股也是青肿一片。
景琰为他整理好衣服,也扶着他走向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