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文一脸的冤枉的跪在景琰面前,庆文赶紧开口:“父皇,我和大哥没有犯错啊,我不明白父亲什么意思,大哥你说话啊!”
庆宇没说话,豫津却开口了:“傻小子,你父亲这是在坑你呢,让你再不明所以的就去接旨,不过就是想借着陛下的手教训教训你罢了,这时候,你没错也得有错,你看你大哥,怎么就不喊冤呢。”
说完拉着蒙挚向景琰告退就笑着走了。
景琰也是一脑门子官司,不过很快就笑了出来,宽慰着庆文二人:“伯父知道你们没错,不过是你父亲的孩子气罢了,不过为了你们兄弟二人之后能好过点,今天这打你们还必须得挨了,就当是考教你们功课了,放心,你庭生哥和庭城都会陪着你们的。”
“高湛,去将书柜上的板子拿来,然后叫人都退下吧,你也去殿外候着。”
高湛将家法拿过来后,就带着人退下了。
景琰先叫了庆文,问了几个军事问题,庆文虽说以文为主,但到底是将门出身,这问题自是难不倒他,倒是他的一个无意识的回答倒是真的将景琰惹得有几分火气,原来是和庭生最开始一样,说什么一切以大局为重,自身安全微不足道之类的。
景琰听到这话,当即变了脸色,用戒尺敲了一下桌子,吓得庆文赶紧回头向哥哥求助,景琰心下一笑,心想“这庆文虽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可到底还是年岁小些,还是孩子心性”,心里想的一个样说出来的确是另外一样。
景琰面上装作严厉的样子,开口说:“朕今日本想应付一下就过去,不想你自己找打,给朕过来,褪裤趴这!”景琰用戒尺点着桌子说道。
庆文不敢迟疑,赶紧过去,可是却不好意思褪裤,毕竟大哥还在这呢,刚要求情,就听到景琰说:“不许求情,朕的家法向来都是打在肉上才算的,你若不怕打,就这样耗着。”说完,就朝着庆文的臀上打去,这一板子景琰没有收着力气,所以虽然隔着衣服,还是疼的庆文一抖,嘴里也“啊”的叫出声来。
景琰连续打了五板,都是用了力气的,所以庆文很快就支持不住了,“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褪裤,求父皇轻些!”
景琰给他时间,走到一边喝了口茶,让他缓了一会儿,看他抖着手委屈的解开腰带,褪了亵裤到膝盖,趴回桌上,然后景琰走过去将他的上衣衣摆掀开,露出挨打的地方,已经肿起五道板痕,覆盖了整个屁股。景琰再次将板子放到庆文的屁股上,开口训道:“记住朕的规矩,朕的儿子你父亲训得、打得,同样你们,朕也训得、打得,而且规矩都一样,记住了吗!”伴随着训斥声,又一下重重的板子打到庆文臀峰处,肉眼可见的肿起一道。
庆文被这一下打出泪来,带着哭音回答道:“是是,儿臣记住了,求父皇轻些,儿臣后日还要骑马的,啊,好痛啊。”
景琰险些被逗笑,却还是板着脸,语气严厉的说:“知道痛就好,你给朕记住了,在我和你父亲母亲眼里,没有什么比你们这帮人更重要,所以下次再敢轻言自己的安全,朕决不轻饶,这次就念在你们要出征的份上,三十板子,小惩大诫,明白吗?”
庆文听到还有三十板子苦了脸色,却不敢不答话,“是,儿臣记住了,绝不敢再轻视自己的安全,只是,求父皇一定要轻些,真的太疼了呀!”
景琰这次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赶紧抬手继续打板子作为掩饰,庆文从小就很少挨打,所以他还真不是怕,实在是太疼了才哭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五下一组,景琰打的很快。
庆文一边哭着一边求情的样子十分的好笑:“父皇,轻些,啊,哥救救我,好疼啊,啊,父亲、舅公,快来救救文儿,好疼,啊,真的好疼。”
景琰听的好笑,手下极快的打完,还不忘看看伤势如何,看着那只是肿的厉害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屁股,还不忘损庆文两句:“至于嘛你,怕是连平旌和阳儿都比你禁打一些!”
“还说呢,您和父亲舍得打平旌和阳儿嘛?”景琰和庆宇怎么也没想到庆文这时候还敢顶嘴,气的景琰趁着他裤子还没提上去,又是一板子打在臀腿交接处,这处肉嫩,庆文“啊”的一声叫出来,然后赶紧手忙脚乱的提裤子,躲到庆宇身后,对着景琰求情:“父皇,不错了,我不敢乱说了,您手下留情啊。”景琰看他那副样子,十分好笑,真不知是随了谁,放下板子,叫了高湛进来,说:“扶着二公子去偏殿休息一下,再叫太医过来候着,朕一会过去。”
看着高湛将庆文带过去后,景琰眼里带着笑的看向庆宇,说:“怎么,还等着朕请你呢,规矩你也知道了,过来吧!”
庆宇走过去手犹豫着放在腰带上,虽说父亲的家法也是这样,可是他到底比庆文大,在陛下面前也更加的不好意思,景琰看出他的想法,对他说:“你父亲是朕的表弟,你受这皇家家法也是应当应分的,怎么还要朕向对庆文那样,打到你脱未止吗?”
“不,不敢,我脱,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