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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冒犯了,”然后伸过去手,用干净的纸巾给李允微擦掉了眼泪。

李允微很不好意思,低着头轻声说,“谢谢。”

陶潜:“谢啥,我可是你的……嘿嘿。”年轻人羞涩地笑了下,居然开始遮遮掩掩。

刘介瞪大眼望着这一幕:看不下去我却什么都不能说?

陶潜说得没错,过了五分钟,任一行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便与李允微关切的眼睛对上了,他不假思索,张口就问,“你怎么还在。”

他刚刚赶她出去就是身体感到很不舒服,知道自己晕,不想让她看到他这副样子。

他是见着她出门的,可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任一行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想她最近哭得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李允微不言语,也不敢看他,偷偷品着他这句话。

他是不希望自己在的吧。

任一行撑着地坐起来,目光笼罩着她,然后虚弱地笑了笑,温和地说,“不关你事。”

一句话就惹得李允微止住的眼泪又簌簌地掉落。

“还哭?”任一行故作轻松地打趣她。

“我真的打不了。”李允微带着哭腔,又委屈又内疚。

“打不了就不打了。”任一行坐在地上,在说这句话时,他鬼使神差般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做完这个动作他便愣住了。

“Sweet不能解散……”李允微哭得更厉害,她方才冲他吼,完全是虚张声势,她是纸糊的小老鼠,而他才是真老虎,她怕极了因为自己而令其他人的梦破碎。

“Sweet要解散?!”陶潜终于忍不住插话。

“这个以后再说。”任一行故意避而不谈。

“知道了。”李允微站起来,但因为腿蜷得太久,起来就麻了,起身时身子晃了晃,陶潜上前扶了她一把。

任一行站起来时晚了一步,但他一站起来,陶潜一米八的个头便被比了下去。

任一行没好气地瞥了陶潜一眼,“刘介,送她回去。”

任一行的行程没有因为突发疾病而发生任何更改,他换了一身衣服,踏上去酒店的路,陶潜也跟着。

在车里,陶潜问,“任总,你不是和白纯婷在谈恋爱吗。你可以临时标记她啊,就算你将来不娶她,但你给她的已经够多了,又是代言人又是影视资源,她也不会介意被你吸几口信息素吧。”

车里有任一行、刘介和陶潜,开车的是刘介,没有外人,陶潜的嘴逐渐放肆。

任一行坐在后座,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听他语调沉沉地说,“陶潜,你将来是个医生,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是攻克疑难杂症、造福人类,科研讲的是定理,是数据,而不是造谣和主观揣测,希望你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陶潜被男人说得心虚了,明明都是二十多岁,他怎么说起话来老气横秋,还阴森森的,看来腺体阻塞症把他折磨得不轻,就这样还坚持什么底线。

他沉默了多久,车内就安静了多久。

可过了约莫十分钟,他又开口了,“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他转过头,认认真真地问后座上的男人,“任少,微神有男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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