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卫英真的双眼。卫英真说不清楚,但只觉得她这会儿看起来俨然竟是有了一丝陌生的、“大人”的气场。明明听着是对他说了那般包容的话,却不知怎么的,只让他骤然感觉他俩被她明确地划分在了两个立场。她远远地把他甩在身后了。
可他又不甘地想着:这一天里难道她和他计较得还少吗?临了却给他兜头盖脸地说这么一通?
她还说他成了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也就是他笨,都忘记给她照照镜子了。
——他预想的“死亡审判”没有到来。他觉得他很想知道什么、他也很想发问,而如果他要开口问,他觉得他应该要问的:“谁给你剥夺我接受公正审判权的权力的?”这合理吗?这公平吗?
他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