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宫是见丘山顶的一座最宏伟的白色建筑群,从大殿侧壁到内墙都是用杀气石砌成——
除了屋顶是由铺盖而成外,整座忏悔宫的表面则涂着粉白看起来格外秀美而典雅、肃穆而又庄重!
“罪人·斋藤月咏的处刑日期最终定在从现在开始的72小时以后的正午,这是最终裁定,以后……日程将不会再变更!”
全身罩在白色长袍、脸上蒙着白纱巾只露着两只眼睛的黑人看守·卢锡佑向忏悔宫·93号牢房里的斋藤月咏宣读了来自中央四十六室的判决。
“三天后吗……”,斋藤月咏喃喃地说着,继而透过牢房的铁窗看向外面蔚蓝色的天空,低声自语道:
“虽然早已经认定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可是,心里还是有点遗憾——
没能再见妹妹一面,没能再跟一护说声‘对不起’,也没能再和大哥哥一起去现世喝‘何其正’了呢!”
“哼,省省吧斋藤!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下你绝对死定了!!”
卢锡佑讥笑一声,然后转身向忏悔宫外走去,但他还未走到门口就被身侧突如其来的一记掌刀劈倒在地。
“怎么九番队都是一群老黑吗?”,风神太一收回手掌,看了看四周倒地的忏悔宫看守们的样貌,忍不住吐槽道:
“难怪我从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辣眼睛,原来空气里到处都是一股牲畜发情的腥臭味道,呸!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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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月咏听到响动转过头来,见到这一幕后顿时惊喜地叫道:“大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你应该叫我‘太爷爷’吧!”,风神太一暗自想道:如果浦原喜助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可是和斋藤月咏的太奶奶斋藤樱(风魔纲手)一个辈分的!
“哈?大哥哥你说什么?”,斋藤月咏吃惊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留在这里不安全,我先把你救出去吧!”,风神太一说着便抬手斩断了牢笼的铁栏杆。
“呃……可是,私自放走罪人也是尸魂界重罪吧?”,斋藤月咏嗫嚅着贴在墙角边不敢出来,生怕因此再连累到风神太一。
“没关系的,现在我身上的罪名比你还多……也不差这一条。”
“哈?怎么会……”,斋藤月咏忽然捂住了嘴巴,一只手巍颤颤地指着地面上东倒西歪的看守们道:“大,大哥哥,你为了救我……把他们都杀了?”
“你倒是真敢想啊!我要是把他们都杀了,那山老爷早就暴走了!”,风神太一摇了摇头,然后伸长了一只手拉着斋藤月咏走进了十次空间通道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见丘山下的地下训练场内,黑崎一护满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手里紧紧握着的一把断了半截的斩魄刀,嘴里“呼哈呼哈”得喘着粗气。
而在他对面数十米外的大岩石上,站着一个孤高瘦削的中年大叔:
只见他满脸沧桑、鼻梁上戴着一支咖色半透明墨镜,浑身紧紧地裹在一条深黑色的长袍里,宽松的下摆衣角无风飘动着。
“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一护?”,中年大叔双手背负在身后,两条深邃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黑崎一护问道。
“当然不是啦,斩月大叔!”,黑崎一护往地上暗啐了一口浊血,然后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渍,继而站起身来重新举起了手中的断剑道:
“在没有学会卍解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倒下的!那么,修炼继续吧,斩月大叔——”
“喔,是吗……那如你所愿!”,名为“斩月”的中年大叔一动不动地目视着黑崎一护朝自己扑来,直到后者手中的断剑即将濒临面门时才抬手斜斜向前一挥——
“噗嗤——”,一道鲜红的血水从黑崎一护胸前喷出,淋淋洒洒很快染红了他的脚面……
“呃啊……”,黑崎一护闷哼一声,然后捂着胸前的伤口一头栽倒在地,手中的断刀也跌落到了一旁。
“一护!”,井上织姬眼见黑崎一护受伤倒地,惊叫了一声便要跑过去的时候却被夜一伸手拦下了:“现在不能过去!”
“可、可是夜一小姐,一护受了重伤,我得给他治疗!”,井上织姬急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下来。
“绝对不可以!”,夜一冷冷地说道:“这是一护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死也要走完!
而且,这时候其他人要是贸然过去帮忙的话,那一护很可能永远也无法掌握卍解!!”
“一护……”,井上织姬听完夜一的话后也稍稍镇静下来,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在心底为黑崎一护祈祷着:一定要站起来啊,一护!
“切……我没事的,织姬!”,黑崎一护似乎听到了井上织姬的祈祷,忽然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随后他随手从地上拔出一把斩魄刀抗在了肩上,继而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水,咧着嘴巴笑道:“这种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斩月大叔,做好被我打倒的准备了吗?”
“哼……一护,那种无聊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如果你真的想学会卍解,就在这里把我打倒吧!!”,斩月大叔沉声说道。
“如你所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崎一护说完便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