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却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去死。
所以干脆就自己在附近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然后勉强给大师父止住了血,又照顾了他一整晚,才把人给救回来。
那个时候苏溪若压根没有想过,要是她救起来的是一个大坏蛋怎么办?
总之,等大师父养好了伤后,又观察了她一段时间,便说要收她为徒。
当时苏溪若自己还不愿意呢,毕竟外公已经教了她不少医学上的知识,苏溪若自己都能给人看病了,压根不需要再拜师学艺。
可大师父却给她讲起了毒物的起源。
苏溪若来了兴趣,这才知道原来大师父走的是毒医一脉。
那几年大师父教了她很多东西,同时还跟她科普了一些巫蛊之术。
“大师父说,虽然现在的世界巫蛊之术差不多都失传了,但我们毒医一脉的继承者依旧要遵循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继承人必须是百毒不侵之躯。”
苏溪若怀念着当时的日子。
“被调养身体的那段时间,真的吃够了苦头,还喝了好多药。”
那些药的味道,至今想起来都让苏溪若记忆犹新,苦的让人恨不得当场去世的那种!
“大师父说了,虽然药人也是百毒不侵,但那些人制作药人是用来取血的,把人当做一味解百毒的药,是丧尽天良,迟早要招报应的罪恶医术,”苏溪若笑着说道,“但我们毒医一脉的百毒不侵却与药人不同。”
“我们的血不能用来做解药的引子,同时还有可能是最毒的东西。”苏溪若手托腮,“特别是我们的心头血,比起那些什么眼镜蛇王之类的毒液还要强。”
宗淮越听越觉得苏溪若的那位大师父是一位隐匿在世间的高人。
苏溪若笑着说道,“所以那天我吃了潘静柔的子蛊,若是蛊虫跑到我的脑子里,或许想要解决它还有点麻烦。可偏偏这家伙蹲守的地方却是我的心脏……”
苏溪若唇角勾起,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我的心头血是堪比眼镜王蛇的剧毒,虽然蛊虫也是由各种毒物炼制出来的,但它肯定没有我的心头血毒!”
宗淮一言难尽的问,“你该不会打算让它死在你的心脏吧?”
对于人体来说,心脏就是提供生命活力的重要器官,那种地方被钻入了一只虫子,还要把它毒死在心脏,这不是在天方夜谭吗?
“我怎么可能让那么恶心的玩意儿把我的心脏当做它的坟墓呀!”
苏溪若一脸嫌弃。
“蛊虫这种东西有很多种对付方式,但大师父说过,这种东西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搞清楚它属于哪种蛊,直接用相应的东西把它引诱出来就够了。”
宗淮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死在你的心口就好。”
见苏溪若对付蛊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宗淮便悄然松了口气。
“这东西能提前解决就尽量解决,潘静柔是个疯子,对你又充满敌意,谁知道她会不会命令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苏溪若微微一笑,却是回答道:“不急。”
宗淮皱眉,“你想做什么?”
“苏耀月的事情我一直都很在意。”苏溪若直接说道,“当初她被悄无声息弄出监狱,又做了整容手术的时候潘静柔还在国外呢,所以把她弄出来的人一定另有其人。”
“苏耀月虽然死在了潘静柔的家,但苏恒业他们曾经收到的那一箱子武器却依旧下落不明。”苏溪若之所以一直没有急着把蛊虫弄出来,就是想搞清楚那个帮着苏耀月对付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潘静柔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是肯定看不上苏耀月的,所以她们俩的合作很有可能是另一个人促成的,我要把那个藏在暗处的敌人揪出来。”
苏溪若沉下眼眸,“敌在暗处的危险性太大,谁知道她会怎么出招?所以我要趁着这个机会,找出是谁把苏耀月从监狱里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