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怎么了?”
只得收下。
薛妙荣还给了她一张演唱会门票,是个小型的私人表演,说是下周一起去看。
“喏,我就拿到了三张,薛洲想要我都没给他。”
冯钰看了眼,摆摆手:“你给他吧,这个我也收到了。”
薛妙荣瞪大眼睛:“这可是内部的票,Augus这次只直播不对外开放的,你怎么拿到的?”
冯钰是Augus的粉,知道他来中国发展后,开心了三个月。
她笑了声:“找江安遥拿的,她也只给了我一张。”
薛妙荣这才想起来这层关系,江安遥内部员工当然有票,她撇撇嘴:“才给你一张,她好小气,我的位置很靠前的,到时候我们坐一起!”
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冯钰有点奇怪,薛妙荣应该不喜欢这种演唱会才对,便道:“安遥说了票不能给别人,你和其他人一起呗,反正到时候又不是碰不上。”
薛妙荣见她拒绝,不好再强要求,悻悻地把票收起来了。
薛复回老宅的时候,正好碰上薛洲,手上拿着张亮晶晶的纸片,眉飞色舞正准备打电话。
“什么东西?”他从薛洲手里抽走那张纸片。
“哎哎哥你别弄坏了,是门票!”薛洲电话没打通,沮丧道:“我们家宝宝想看Augus唱歌,我找荣荣要她一开始还不给我,说带那冯什么一块去……”
薛复本来都准备把门票塞回去了,他被薛洲的那声宝宝恶心坏了,听见冯钰的名字,挑眉:“冯钰?你那个相亲对象?”
薛洲连连摆手:“别乱说别乱说,我家宝宝听到又要不高兴了,她自己居然也搞到了票,真离谱我找了那么多人都……”
他眼睁睁看着自家堂哥把票塞进了自己口袋,问道:“哥你干嘛呢!”
薛复拍拍他的肩膀:“你就一张票,让你女朋友一个人看?万一碰上个比你帅比你有钱的,把你甩了怎么办?”
薛洲被他噎了下,才意识到只有一张票的事实,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你去干嘛啊?”
薛复笑了声,不想跟这个大嘴巴说实话:“这不是大哥家那个作精搞得么,听说他俩最近又吵架了,我去跟那姑娘聊聊。”
薛洲一下子紧张起来,对着他的背影道:“你可别乱来啊!”
薛复回到家,捏着票,心里恨的牙痒痒,冯钰最近都不怎么搭理他,说是忙什么设计稿,单位要加班这个月都没空。
他还真信了,奶奶的,约个饭敷衍他没空,结果周末有空去看什么演唱会。
妹儿走过来,盯着他手里亮闪闪的东西看,喵了声。
薛复冷眼看它:“叫什么叫,你个没用的东西,冯钰最近都不找你了,再过一阵子她就把你忘了。”
妹儿委屈地叫了声,它也不知道呀!
它上周交了三个罐罐十条小鱼干的学费,好不容易学会了新技能,谁知道冯钰最近都不找它了,天知道这些东西猫肉背过去多难啊!
薛复住的地方有个大学,妹儿背着这些束脩找到了那里最胖的三花儿,跟着三花儿学了一个礼拜怎么吸引两脚兽的注意力。
妹儿看的叹为观止,那三花儿显然是老手,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下手。
它甚至不用走过去,就在路边一躺,魅惑的小眼神儿一瞥,就有两脚兽上钩了,递上好吃好喝的。
甚至有骑电动车路过的,都把车往边上一停,下来摸它给它吃的哄它开心。
尤其是傍晚的时候,三花儿身边就没缺过人,甚至连男的都有!
三花儿吃了妹儿的束脩,打着饱嗝指点:不能太瘦也不能胖的离谱,要保养自己的毛毛,尤其是你这种毁容的,一定要让自己毛发旺盛。
秃了可就完蛋了。
还有呢——
一见钟情首先是外貌,第二就是声音。
所以要苦练夹子音,小崽子们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就算是骂人的时候,也要注意形象管理。
妹儿似懂非懂,它的夹子音一直没学好,偶尔还破锣嗓子一下。
三花儿对它这榆木脑袋甚是嫌弃:学不好就要多练啊,抓老鼠也得练啊,别整天就知道睡觉,你们这群家养就是没有危机感,那天被主人讨厌了都不知道。
苦练了一周,妹儿发现冯钰都没来找自己,好像真的不喜欢自己了。
它慌了,难道之前的爱都是假的吗!
两脚兽的爱就是这么善变的吗?
一人一猫都在郁闷中,两看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