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长海和林长贵跟林长河叨咕家里的事,都是过来人,他们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事呢?
“建勋不像是这样的人啊,那孩子不是啥好色之徒,要说两个人情不自禁的我相信,可闹上门来他们到底是为了啥呀?”
林长河哼了一声:“谁知道呢,家里不是还有老大和爹娘吗,他们又不傻,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回去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们去的早比我清楚呢。”
林长贵叹口气:“清楚啥呀,我们一去大哥就把我们给留在外面,里面吵吵我们听得也不是太真亮,就知道侄子跟人家女知青有点事,到底是怎么个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林长河苦笑一声:“你说咱们算啥呀?”
一个个满头满脸都是包,出来一趟老大也不说给掏钱吃点饭,连医药费都别指望了,林长河觉得今年有些不顺利,这都第二次进局子了,他真的不想再来第三次了。平时那地方他都是敬而远之,谁愿意没事跟这些人打交道?逢打交道那就意味着自己出事了。
“唉,回去都用热毛巾敷敷脸,幸亏咱们家女人帮咱们挠回去了,要不然这得吃大亏了。”
马振兴在一旁来了一句:“心雨和张顺也没让他们舒坦,你没看到他们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疼的都是在肉里,外面看不出来,你们这些都是外伤,养两天就能好,那些人且有得等。”
林长河他们回来的时候,家里这边也谈的差不多了,林长富和董秀梅为了儿子以后的名声也不得不答应。
再说了,那肉到底是烂在自己家的锅里,给谁工作都是一样的,房子也给买,不过他们有条件,那就是买完房子他们俩个得先登记,结婚的事等工作办成了同时进行。
林长河和杜秋婵回去的时候还在谈论这件事呢。
“我是真没想到,建勋这小子给家里演了这么一出。”
杜秋婵问了一句:“为啥说是建勋演的而不是那个女人撺掇的?”
林长河一撇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大家以后有他们受的了,就这个为了跟老大攀比,连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还用别人去猜啊,我估计大嫂他们是有苦难言,自己孩子做的孽,他们就得自己吞下,要不然儿子就得蹲笆篱子,家里这些孩子都会受影响,他们是没办法了才同意的,我看老头老太太又好该出血了。”
而让夫妻俩个没想到的是林长海和林长贵哥俩个压根就没走,人家就守在老头老太太身边,吃饭也在老院,晚上也打算留在老院这边睡,老大家买房子买工作,老头都出钱了,这老二要是再出钱,他们哥俩个可有说道了。
心雨这边跟张顺下午就去了那个卢旺村,跟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那个叫赵恒老头的来历。
大家伙对这个老头也真的是没啥好感,要不是这个老头,那些个混混能在他们周围横行霸道吗?
心雨尤其是打听这老头过来的时间以及家里人口情况以及老头的相貌,那个女人的日记里可有些描写,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核对上。
大家伙你一眼我一语的,关于赵恒的种种俩个人是听了满耳,听说那些个混混时不时的还会孝敬这个师父,让心雨对这个老头反感又上一层。
尤其是听说老头的儿子一个在县城里工作,最近好像他儿子出了什么事被人革职了,另外一个在云县工作,干什么大家伙也不太清楚,家里还留了一个儿子以及一个外嫁出去的闺女。
心雨一拍手,冲众人假模假样的解释道:“这怎么听着跟我们家那个不孝顺的亲戚怎么这么像啊,你们谁能给我指指路,我去找我家那个不孝顺的亲戚。”
有人好奇就问心雨:“他怎么不孝顺了?”
心雨痛心疾首地说道:“他老娘到死了也没见到这个儿子的面,我们也帮着找啊,可是一直没消息,这个人跟你们描述的太像了,我得过去看看是不是我们家那个亲戚的不孝儿子。”
边上的人被心雨这么忽悠的想起来一件事了:“还别说,这个老东西指不定是怕亲戚跟他们家沾光了才不愿认亲,刚来的时候,我听人说这老东西家里净吃细粮了,也就后来的日子才跟我们差不多,也不知道是吃穷了还是收敛了?
小姑娘,你快过去看看吧,就在这前面从东数第二家,他们家老儿子把头呢。”
心雨笑着谢过了这些好心帮忙的村民,带着张顺就绕了过去。
“三哥,今天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也不知道对方身手如何,记住了,万一有什么问题你先跑县城里去找沈云凯帮忙,就把咱们调查的事说一遍。”
张顺摇摇头:“这事还不至于像你想的那样,他们的身手再好,恐怕也难敌咱们俩个人联手。”
心雨苦笑了一声:“我说哥呀,你当我怕啥呀?我是怕他手里有东西啊,那玩意儿可比咱们出刀子要快多了,硬拼咱们是去找死。”
这下张顺的表情立马变了,一脸严肃地看向心雨:“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心雨眼神直直的瞅着张顺:“我不知道派你过来的人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就让我誓死保护好你。”
心雨叹口气:“这个老头或许跟一场命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