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忠平,平时看你年纪大,我不欺负你,你别拿我们的善良当好欺,我不问你以前犯什么错,我就问你谁让你来的,给你的任务是什么,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说,但是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就没有下一次开口的机会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想让一个人消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在我这里有千万种办法,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种,直接病死还是睡死?又或者让你媳妇杀了你她再自杀?没准你们俩个互相残杀会更好一些——”
心雨的话说的很轻松,可是听在廖忠平和楚洁英的耳朵里,俩个人浑身不寒而栗啊,这就是个恶魔啊,这才多大点啊,就这么轻松的说出好几种杀人的办法,这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吗?
韩铁山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办法不错,我觉得最后一种最合适——”
心雨笑笑:“我也觉得不错,不过还有好多种,我可以让他选选,你这红布和白布是打算用来传递消息的吧?那谁会来看呢?这个人应该离我们不远吧?
楚洁英,本来我不想为难女人的,可是有些女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事说人话,你说对吧?”
心雨的一双白嫩嫩的小手直接就抚摸上了楚洁英的脖子上,楚洁英惊恐的看向心雨,心雨冲对方温柔的一笑:“别怕,人的脖子骨很脆弱的,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断,嗯,据说狼最喜欢啃脖子,你知道为啥吗?”
说完心雨的手一用劲,楚洁英顿时就感觉到呼吸不到空气了,那种窒息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张顺就看女人挥舞着双臂,两腿蹬着地,可惜力气却越来越小了,心雨突然松开了手,楚洁英猛烈的咳嗽然后就是大口的喘气。
心雨起身看向张顺:“哥,你要不要试试?”
楚洁英吓的一个劲的往后缩:“别,别过来,我说,我说——”
心雨让张顺他们俩个继续审问,楚洁英先说,连带他们俩个来历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夫,只是在医院的后勤那边干活,夫妻俩个犯了错误过来的。
至于廖忠平为什么会功夫,因为对方老家那边就有习武的习俗,廖忠平就是当中的佼佼者。
“我们来的路上有人找我们谈话了,让我们帮着调查你的身份以及跟林家的关系,还有就是陆川跟你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另外就是打探你们在这边到底是在干什么?”
张顺问了一句:“那你们确定了?”
廖忠平点点头:“种种迹象标明你们就是一家人,你跟陆川某些地方有点像,对外你们没啥关系,可有些东西瞒不过人的眼睛,只要往这方面琢磨,还能看出来点端倪。”
张顺接下来就问那个让他们打探心雨和陆川消息的人到底是谁?怎么跟对方联系?还有两块布是怎么用的?
“对方是谁我们也不认识,就是半路上有人跟我搭讪,然后就用家里的孩子做威胁,我们也是没办法了,看对方的样子好像还是有点身份,要不然那些人肯定不会让他跟我们说话。
那两块布,就是陆川和心雨是父女关系就挂上红布,以此类推——”
心雨笑笑:“那么说来,你们也不知道这消息究竟会传递给谁了呗?那这布你们往哪个地方挂呀对方才能看到?”
楚洁英眨巴眨巴眼睛:“挂房顶上——”
就这一句话让心雨他们三个人忍俊不禁,而廖忠平则有些愤愤的瞪了自己媳妇一眼。
“呵呵,楚洁英你是一句真话没有啊,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这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走吧,我直接送你去见阎王——”
心雨直接把破布给塞到了楚洁英的嘴里,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心雨拖着人就出去了,廖忠平面如土灰啊,今天真是的是要亡他们夫妻俩个了。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快,让她把人带回来——”
张顺呵呵了两声:“我们不是跟你谈条件的,你不说可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廖忠平急切的说道:“我都说,我知道的都说,快,把人带回来,我保准全说出来——”
程铁山喊了一嗓子:“心雨,你在外面问,不说实话直接做了,这两个人话口对不上,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的忌日。”
“好勒,你老等着吧——”
心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廖忠平苦笑了一声:“今天我认栽,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姑娘手段竟然这么老辣,难怪那些人一直调查不出来,原来对手比他们还厉害——”
这次廖忠平是真的说实话了,当年廖忠平就曾经参与过吴家的屠杀,他当年就是那个镖局里的镖师,只是没当几天而已,
这次过来也是他们的头安排过来的。
“我们的头就是管理镖局的那个人,他叫王老六,当初就这么叫的,至于是不是真名我也不是太清楚,当年跟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些应该是w国的人,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反正当初做完了那一票之后我们就分了一些钱各自回家去,以后就没有联系。
这次也是我出事了,对方才找到我,说我这事要想不牵连家里的孩子他可以帮忙,不过我们夫妻俩个也得帮他做一件事,所以我就答应了,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