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这个玉佩我得拿回去还给那家人,”
“不行,我从刚刚就开始奇怪,卖了个玉佩,就能害了自己全家?”
“这是真的,不信你就跟我一块去那户人家看看。”西施焦急的解释道。
“哼,你当我傻?之前的嫁妆我全都霍霍完了,如今你让我自投罗网?我不去,”
“好好,弟弟,你不去,我去把玉佩还给人家便罢了。”
“我不给。”
“这位公子,”突然西施身后响起一男子声音,
西陵向那人看去问道,“你谁呀?”
“如今这玉佩是你姐姐救命的物件,我拿另一块玉佩与你换如何?”夫差笑答。
“公子这样不妥,这本来就是我的家事如何麻烦你破费?”西施作揖上前答道。
“无妨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如仅靠玉佩就能化解你与弟弟的矛盾,我倒是很愿意这样做。”
“这位公子果然大方,”西陵呵呵向前夺过夫差手中的玉佩,又将自己的玉佩甩给西施,
“走咯。”
“弟弟,你回来,咳咳咳,弟弟,咳咳。”
“怎么姑娘身体不舒服?”
“从小烙下的病根了。”
“莫非是哮喘?”
西施微微点头,眸光中有些诧异“公子认识这种病?”
“我母亲也是这种病。不过她现在已经香消玉殒了。”夫差略显没落的说道。
“其实你母亲离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我这病看过的大夫都说会伴随一生,早早离去也是一种解脱。”西施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抵在嘴边轻咳了几声,待再拿起那丝帕时,丝帕上已经被染成红色。
“看来你这病也是也严重了,诺,我这里有一种配方,对缓解哮喘效果极好,你切用来试试?”说着夫差从袖口掏出一片木筏递给西施。
西施接过,细看无奈的摇着头“公子您这配方每一项药材都是价值连城,就单单鹿胎这一项在我们越国也是无法得到的。不过还是谢谢公子的好意。”西施说着便将木筏又递了回去。
“这木筏你留着,兴许以后还是会用得着的,以姑娘的姿色飞黄腾达只是早晚的事情。”夫差将木筏又推回西施那里。
“那就谢谢公子了。”西施作揖对答。
“公子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这时一直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侍卫突然向前说道。
“是不早了,”夫差看了看天。“那就就此别过吧。”
西施又作揖侧身让出了位置。
“公子,您就这样把那玉佩和木筏给了那女子,若将来他们查出出处该怎么办?”跟在夫差身后的侍者忧虑的问道。
“不会的,她应该不会想的那么远,再说她怎样看都不会像是细作呀。”
“公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无妨,我瞅她一见如故,我愿意相信他一次。”
酒池肉林塔下,西陵在那里来回踱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里面的人快给我出来,老子有话说。”
“西陵你怎么又回来了?”老鸨不紧不慢的从塔内走出来,一副轻蔑的样子。
“哼,把刚刚那个不肯还我玉佩的贱人给我找出来。”西陵恶狠狠的说道。
“西陵公子,我们家的女子也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
“这个够不够?”西陵将玉佩扔到老鸨怀中。
老鸨白了西陵一眼,看着怀中的玉佩细看,眸光瞬间亮了起来,“来人呀,快快请西陵公子进来。”
西陵看着老鸨见钱眼开的样子,冷哼一声“婊子就是婊子,一点骨气都没有。”
从那夜后不肯还西陵玉佩的女子再也没有从酒池肉林的塔内出来过。
“主公。”白日那艳丽的女子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双眸下垂不敢正视对面这人。
“有何消息?”范蠡沏着茶懒散的问道。
“相国的收了齐国公一双白脂玉佩,价值连城;魏国候将自己的儿子塞到了国库当差;连城夫人联合他的哥哥买卖官职……”
“这些我都知道的,若是你只是给我这些情报,你这个细作当真是不够称职呀!”范蠡厉声说道。
“对不起,是属下失职。”女子将头垂得更低,
“算了,本来也不指望你能打听什么有用的信息,我走了。”
“等一下,主公,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儿,或许对主公有帮助是关于吴国的。”
“哦?”范蠡又坐了回去,挑眉看着下面那女子。
“昨日你救下的女子弟弟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价值连城的玉佩。”
“这话倒也不必跟我说,说重点。”
“那玉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三十年前越国上贡给吴国的礼物,”女子从怀中掏出玉佩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