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吕雉便住在这个屋内,其实刘邦一来到这里便将此屋留给了吕雉,他知道她一定会喜欢这里。刘邦东倒西歪的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门前,他看着房内还有灯光,心中稍稍有了些许安慰,不由长呼了一口气。
“什么人在外面。”屋内的人听见动静大声问道。
屋外的刘邦却慌了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什么人?”里面的人又发出声音,但声音明显比第一次近了些。
“是我,”刘邦带着酒意不利索的说道。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声音停在的门边,女子微微有些紧张问道。
“没,没什么?”
“
你喝酒了?”
“是呀,一点点。”刘邦嘿嘿傻笑着,一个不小心撞到了门上。
“小心点。”吕雉打开了门,看满面通红的刘邦不由嘴角微微上扬,何枝上神那可是千杯不倒,如今有了肉体凡胎酒量也不行了。她心里想着。
刘邦看着吕雉那似笑不笑的神情有些愣住,不久他便任由自己躺在门边,半眯着双眼,“雉儿,我也不知为何,心就是在你身上,仿佛前世便认识你一般,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有那种一见如故,不舍得离开你的妄念。”
此时吕雉脸上的笑意不再,“你都说了是妄念了,也许我们前世的纠葛不是姻缘而是孽缘呢?”
“我不知道我们前世是什么?但是我不舍得你伤心,不舍得你受伤,不舍得再也看不见你。更不舍得你看上别人。”刘邦突然抓住吕雉的手,紧紧的抓住。
“你该回去了,”吕雉看着刘邦的眼睛,是的就是这双挑人心弦的眼睛让自己喘不过气,在自己还是只狐狸的时候。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项羽了?”
吕雉撇开脸擦着眼眶中那些不争气的泪珠,要抽开手“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我不管你是不是项羽的细作,只要你不爱上他,我什么都可以,哪怕你让我把汉中拱手让人我也在所不辞。”
“我不要你的汉中,只要你不跟项羽争这个天下就好。”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一直守着我,不喜欢那个项羽还有那个凌风。”
“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吕雉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一阵悲痛的记忆开始渐渐浮现出来。一幕幕画面排山倒海的在脑海中展现,突然心开始莫名痛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胸口不舒服?”刘邦看着吕雉急急的抓着胸口,渐渐开始慌张起来。
“何枝,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心了为什么不杀了我?”突然吕雉紧紧抓住刘邦的手问道。
“什么?”
“于你而言,我永远是低你们一等的伴侍,永远不可能平起平坐,永远不可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侧。”
“雉儿,你怎么了?”
“我告诉你项羽他这一辈子绝对不可以历劫失败,哪怕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他死,我会护着他的,”
“雉儿,雉儿……”刘邦看着吕雉晕了过去,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留下他满脸的问号。
次日清晨,刘邦早早的起床便拟了一封上奏京师的折子,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恭贺项羽称王,自己甘愿受封的话。不久他便将那封信送往了京师。三月后京师也传来回信,并正式受封刘邦为汉中王。这样又过去了半年,当所有人都认为这样一直过下去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汉中。
“报告,一个名叫韩信的小子前来投靠?”汉中王府内一侍卫匆匆刘邦书房,双膝跪立,双手呈上手中的书筏。
“韩信,是项羽手中的得意干将,韩信?”樊哙抢在刘邦前面问道。
“是那个韩信。”
“恐非有诈?”刘邦左手敲打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应该不是计谋,传闻项羽极看不惯手中的能将,总是借机打压,用来凸显自己,如今韩信便是其中之一。”张良拿着手中的折扇在自己的脑门上轻点
“那我们也不能收留他,将来若是让项羽知道,他会怀疑我们有不臣之心。”萧何走上前来严肃的说道。
“主公,韩信呀?那是韩信、”樊哙也跟着上前紧张的说道。
“那又怎样如果我们只安逸于固守汉中大可不必对什么韩信,张信上心。”萧何瞥了一眼樊哙冷嘲热讽的说道。
“哼,萧何,你一个舞文弄墨的文臣,你懂个屁,要是没有我们这些武将,你们单靠嘴皮子能保住汉中?”
“你……”萧何被樊哙的话噎住,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反驳 。
“够了,别吵了,吵得我头疼,”刘邦将脑袋撑在手上,不耐烦的说道,“那就见见吧,见了面再说别的。”
“拜见汉中王,”那人接到召唤进来后便跪在地上,给刘邦行了一个只有帝王才该有的礼数。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