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线转到云宁身上,“公子怎么了?”
云宁继续摇头,长叹口气,“不好说啊不好说,啧啧啧。”
司命看着云宁演的有板有眼,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戏。
参渺看景淳,看云宁,看司命,谁都不说话。司命面无表情,景淳面无表情,唯独云宁表现的好像有人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一样。
她眼中满是担心,一时都不知该看谁,试探着又问了句,“公子他,到底怎么了?”
云宁敲桌子的食指停住,扭头问司命,“师父,我说了?”
“说吧。”
没人拆台,司命也不知道云宁到底要干什么。
“你家公子吧,气亏。”
“什么是气亏?”
“气亏就是……气亏就是……”
参渺重复着云宁的话,“气亏就是……?”
云宁眼珠来回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哪知道气亏是什么,谁知道凡人都得什么病吧。
云宁的吞吞吐吐被参渺理解为病症太过严重,不好说。
眼睛瞟到景淳的脸,云宁突然来了一大段话,“气亏是内在病,不显于面色,不容易看出来,而且不病入膏肓,人不会有什么反应,一旦有反应就晚了,这么说吧,好比你家公子现在看起来面色红润,实则内里早已气血不足。”
几日来,参渺脑袋里第一次不再环绕着景淳那句对不起,她喉咙发干,声音发颤,“公子,你,你是有什么不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