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记得。”
小二就怕来这么一出,找不到罪魁祸首,遭殃的就是他。
“能画出来吗?”
“哎呦这我哪能啊,我不会画画。”
“我也不会。”参渺看向景淳,“公子你会吗?”
景淳不仅是会画,画的还甚好。
参渺只看一眼就记住了买通小二下毒的人的模样。
景淳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
然后画像就被烧了,画纸灰烬大多落到火盆中,少数飘到周围地上。
“想出去转转吗?”
“公子你身子没事吗?”
“无碍,走吧。”
“那个公子,那这位公子呢?”参渺觉得如此无视救命恩人实在不太好,先不说他是不是救了景淳的命,他没让她把毒药端给景淳,实则也是救了她啊。
“你要和我们一起吗?”景淳问男子。
男子皮笑肉不笑,假笑的厉害,“不用了,你们去吧。”
景淳和参渺走后,男子选了正对楼梯的位置坐下,等着云宁出现。
小二想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觉得算了,他没想到的是,男子主动让他把招牌菜都上来。
“好嘞,你稍等,马上。”
菜上好后,男子拿着筷子,每道菜夹一点,每道菜都尝一尝,第二遍尝完,云宁在楼梯口出现。
她没注意一楼唯一一个吃饭的人,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自然空无一人,砂锅与生火器具分开,地上有根麻绳。
云宁着急地回到前厅,“小二,小二,和我一起熬药的姑娘呢?”
吃饭男子不疾不徐道,“出去了。”
小二接着说,“啊对,出去了,出去了。”
“去哪了?”
小二答,“不知道啊,和你们公子一起出去的。”
“不是我们公子,是她家公子。”
小二点头表示明白,心里却想着,什么你家他家,不都是公子吗?
云宁抬脚要走,同时听到一句,“待着得了,还挺能凑热闹的。”
云宁看向声音来源,“你说谁呢?”
“云疏?你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了呗。”
云宁一想不对,“不会是父……”,她注意到满桌子的菜,“你吃完了没,别吃了,跟我过来。”
————
白天的扬州城没有小二说的那么瘆人。
生意照常做,摊位照常出,吆喝声不绝于耳,街上人来人往,好是热闹。
“公子,你现在是在引那个人出来吗?”
景淳看了看街道两边,“不放饵,可钓不到鱼。”
果然,高位难活。
“想什么呢?”
“我在想……”
参渺见自己自称“我”,皇上没有任何异样,放心大胆起来,“是右相的人吗?”
右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愈发,野心越大,何况她最初进宫,也不过是右相的一颗棋子,可惜,是颗废棋。
“可能吧。”
“可能?不会还有别人吧。”
“猜出是谁没什么用,反正目的都一样。”
“公子,来杀你的是不是都是高手啊?”
“应该是。”
参渺越来越笑不出来,假笑也笑不出来。
“害怕了?”
“公子,其实我听陆大哥说,你是练武奇才,以一敌百有些夸张,但以一敌十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可是你带我出来,不就是带个拖油瓶吗?”
参渺想了想,若是真发生危险,她很大可能会以命救公子,只是现在的情形明显没必要啊,公子何苦带着她徒增危险呢。
景淳拉上参渺的手腕,带她拐进一条胡同。
快走到胡同口,参渺听见身后闷的一声。
是画像上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右大腿偏上溢出血。
参渺侧头看景淳,毫无反应,她向前走了两步,面无表情,语气不善。
“说,谁派你来的。”
男子冷笑,并未回答,接着说不出他是什么表情,捂住大腿中镖处,向后倒了下去。
参渺向前小迈一步望了望男子的脸,回头。
“公子,死了。”
景淳点头,意思我当然知道。
“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
“本来就没打算问什么。”
参渺脑袋里一个大大的问号。
“走吧。”
“可是这……就这么放着。”
“会有人来收尸的。”
————
云宁直勾勾的盯着云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