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是否会有意外发生。
甲玉傩着急忙慌的打开房门,迎头撞见了给她送沐浴的热水和干净衣物的小伙计。
来人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她一副赶紧整洁的模样,下意识看了看提来的热水和衣裳。
“甲姑娘,闻掌柜专门吩咐了,若您有其他短缺的,尽管开口便是。”
“这样啊,多谢了,眼下我还不缺什么。”
“那先不打扰了。”小伙计说完后,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热水和衣物,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我缺!”甲玉傩灵光一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绝佳的好法子!
“可以帮我备些笔墨纸砚吗?”
“那姑娘可需其他典籍……”
“我要去通州最繁华的地段卜卦!”甲玉傩眼神明亮,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这等好主意都让她想到了。
前来关照甲玉傩的闻奇刚到门口便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小事一桩,甲姑娘甚是有趣,敝人答应过姑娘,短缺什么尽管提,力所能及之内定会满足。”
甲玉傩在行人络绎不绝的地方站定,看着闻掌柜准备的道具,自信满满的挂好招牌。
清了清嗓:“瞧一瞧看一看咯,这里是龟牌小神算!算不准不要钱,只要你心诚,保你心愿成,只算有缘人!”
“龟牌小神算,怎地现在年纪轻轻的小丫头也开始干这行行骗了。”
“我看还挺那么像回事的,说不准这回是真的呢。”
“她刚说什么,还能许愿啊!小姑娘,你这算一卦多少钱!”
“一个铜板!”甲玉傩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
“一个铜板?!我看以前那些算命的骗子最低要价也是二两!这么便宜莫非管是真的!”一大爷试探的上前叫嚷着。
此时这气氛一被带动,围观的众人皆跃跃欲试。
众人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却无人上前,本来她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赚多少钱,而是用这个由头找人罢了。人越多的地方,越利于找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唉,你来给我婆娘算算!”说着一年轻男子往甲玉傩那摇摇欲坠的布台上丢了个铜板。
甲玉傩抬眼看去,见一个年轻男子推搡着一位妇人上前。
“你来算算这婆娘怀的是男娃女娃,算的准我在多给你十两!”
甲玉傩对上孕妇的目光,后视线落到她微挺的小腹上。
那妇人竟有些不适从,勉强的回以微笑。
“你这我算不了。”甲玉傩神灵动的眼眸静静的看着男子。
不曾料那男子当下就恼怒起来:“什么叫算不了,怎么,嫌给的少?是你自己说一个铜板的!”
“嘻嘻,公子别生气,实在是小女与您夫人没有缘分,这缘分不到自然算不了了。”这么说已经给你面子了,甲玉傩内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意思,算不了你还出来摆,我倒要看看今儿这么多人你是都没缘分算还是就不给我算!”
顿时一群人无人上前,都在观望着。
“大师,给我算算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站在一旁,手上颤巍巍的拿着一枚铜币。
甲玉傩下意识地上前扶过老夫人。“您要算什么?”
“我……算算我的儿子吧。”说着开始哽咽起来。
“劳烦将您儿子的八字告知于我。”
甲玉傩清澈灵动的双眼凝在老妇人身上,半晌调皮一笑:“嘻嘻,老婆婆,我要先收一文钱哟!”
围观的群众一听不由哂笑起来,意思不言而喻。
“我说怎么着,还不是骗钱的,就一文钱也要先收,这还没算呐。”
“走走走,散了散了……”
大伙虽说着散了,却还有不少人依旧等着看笑话,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将一个铜板放到甲玉傩手中,虽然动作很慢,但却丝毫不见老人家的迟疑。
众人只见一身青绿轻纱长裙的女子先是点掂了掂手里的铜板,随后抛在空又接住,以此往复。
这番动作不禁让一众围观人群摸不到头脑。
不错,很有份量。
甲玉傩面色不便的把玩着铜币,老夫人充满期冀的眼神望着甲玉傩。
眼瞅着小半柱香的时间即将过去,她依旧不停的抛着那枚铜币。
“行或者不行倒是说句话啊,哪怕是编,这会也该蹦出两个字了吧!”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着,围观的百姓虽嘴上说着不信,却也是悄摸的关注着。
这下一听有人发言,围观的群众已经不在乎她究竟能不能算出来了,而是等着看这骗局她要怎么收场了。
老妇人看向甲玉傩的目光逐渐变的黯淡,当众人以为老妇人这一文钱被骗定了,又听老妇人开口:“大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