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有心动,想过就这样嫁给他。
可她还是开口“秦祐卿,我以前爱过一个人,我这些年一直未嫁是因为他说过等我长大了娶我,这样你还娶我吗?”
话说出口,许愿觉得自己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了,连木春风都能利用了,木春风说过长大娶她,但她走的时候木春风说了给不了了。
“许愿,我的过往就如谣传的那样和许多女人纠缠不清,比你混乱多了,往后,我会用心让你心里只剩下我,我心里只有你。”秦祐卿拥着她,轻轻入眠。
许愿心里暖暖的,有人又许了她一袭红装的梦。
秦祐卿真的是个十足的无赖,外加不要脸。
许愿不出房门,他就爬上她的木床拥着她说些甜蜜的话。
许愿坐在竹林下,仰着头闭上眼沐浴太阳,站在身后的他就俯下身亲逗她。
许愿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他就在身旁一直轻轻的笑,许愿问他笑什么,他说“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
大半个月过去了,秦祐卿的画没画完两幅,倒是越发勤快的在许愿身边跑着。
许愿一直没去成的山顶看日出,秦祐卿也陪着她去了。
在花期快结束的那几日,天气晴朗,在一个两人喝着茶聊天的下午,许愿说想去山顶看日出,秦祐卿二话不说拉着她伴着夕阳上山去了。
上到山顶的时候只剩一抹淡淡的余晖,许愿嗔怪“都怪你心急,这下日出看不成,冻死在山上白给山上野兽添食物。”
秦祐卿从来时带的包袱里拿出一件狐裘仔细的为她系上,又燃起一堆木火,拥她入怀坐下,“你不是知道我才是最凶的野兽,只要我不吃你,它们都不敢吃你。”
听着秦祐卿的揶揄,她脸微红,连忙说“嗯!今夜的星星也不错,很好看,来早一些看看星星。”
见她避而不答,他也看星星,“很美,不错,我听说对着星星可以许愿,要不你试试?”。
“我试过无数次,不灵,刚来琼舟我常常在夜里睡不着就对着星星许愿,可是不灵,我回不去豫安,姑姑也变成了母亲。”
秦祐卿好似感到了她心里的落寞,将她拥得更紧,温柔的对她说“不灵就不许了,看看我,我长得还是英俊的,看累了就靠着我睡一下,男人的肩膀就是给心爱的女人靠的。”
许愿嬉笑,看向他“你很无赖。”
“你那么淡然,不无赖你怎么愿意躺在我怀里,心甘情愿和我一起。”秦祐卿把她头放在自己肩上,笑得很开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躺在地上相拥而眠,当一道刺眼的光逼得秦祐卿将眼睁开,他激动的唤醒许愿,两人头靠着头看着一轮红日升起,四下的山高低起伏,袅袅的雾横在山间,目光所及,红日,白雾,翠山,看得人心情怡然畅快,日出之后山顶变热,他们便携手回程了。
到了宅子两人都累了,简单洗洗,吃了东西后便一同躺在许愿的木床上睡下。
许愿醒来的时候秦祐卿正在吻着她,准确的说是秦祐卿将她吻醒了,这些日子她对秦祐卿的好看在眼里,渐渐将秦祐卿放在心上,她没有回绝秦祐卿的吻。
她热烈的回应他,吻了些许时候,秦祐卿改将她拥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她轻声开口“秦祐卿,我愿意,如果是你我愿意,情动了你不用忍。”
“许愿,谢谢你相信我,”
“你很美。”
一番折腾,他们都累得睡下。
秦祐卿天还未亮就醒了,拥着许愿傻傻的笑,他的许愿终于真心诚意的将自己交给了他,他欣喜,他要尽快将她娶进门,给她这一生一世的平安喜乐,他发誓一心一意对她。
秦祐卿看了许愿很久,许愿的唇动了动,浅浅的呓语,他仔细的听,可能她向他说情话,“木春风,木春风,”他的心一沉,有些不愿相信许愿此刻正叫着别人的名字,“红装十里”
原来,她想要的是和心中人的红装十里,那他,真的是可笑,还以为她是爱上自己了,他的心很乱,不知如何对她,不知自己该如何。
许愿醒来,秦祐卿已经坐在床边,呆呆的望着她,她笑,“怎么醒得这样早。”
“许愿,你昨晚一直叫着一个名字,木春风,那个你心里的人,在我们欢爱过后你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秦祐卿很愤怒,眉头皱着,目光清冷,死死看向她许愿,想听听她怎么辩解。
许愿见过秦祐卿无赖的样子、狡黠的样子、说爱她的样子、情动的样子,第一次见他愤怒的样子,她不怕他愤怒,他在意,就证明他够爱她,可是他不信她,在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后仍不信她已经爱上他,他说他们有一辈子,那如果这一辈子他不信她,那她不想要了,是她错了,把自己当筹码献给他,是她错了,轻易的信他够爱她。
许愿沉思了片刻,回答“嗯!想起来了,是叫了木春风,没错,来琼舟前一年我们一直在一起,他说等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