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这病?”
大夫:“令嫒的病皆是由炎症引起的,虽她红肿的手已上过药,又喝了药,但今夜还得细细看护,只要平安过了这一夜,往后便无大碍了。”
赵尧:“那恐扰大夫在府上留宿一夜,待小女无碍后再行离开。”
大夫摆摆手:“那是自然。”
赵尧吩咐下人将小赵姝隔壁的厢房收拾出来,又叫人将大夫领到收拾好的屋子后,才转身重新回到小赵姝屋里。
赵尧慈爱看着小谢瑾:“好孩子,我听下人说了,是你及时发现姝儿的情况,唤人寻来大夫的。”
小谢瑾恭恭敬敬躬身:“都是瑾儿应该做的。”
赵尧点点头:“你母亲还在家中等你,若回去晚了,恐她担心。”
小谢瑾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小赵姝:“那我明日再来看姝儿表妹。”
小谢瑾走后,赵尧脸上的神情才落下来,转头一动不动的望着包扎的像一颗小粽子的小手。
赵尧眼里的神色起起灭灭,过了会儿,起身出门轻声吩咐下人找一把扇子给他。
扇子很快送到赵尧手中,他拿着扇子进了屋,坐在床边,用扇子轻轻在小赵姝肿着的那只手上扇着。
那扇风,很温柔、很轻,就如酷暑时突然飘来的凉风,轻易解了满身的燥热。
赵尧没回主院,就静静坐在床边替小赵姝扇风以及换额头上的冷帕。
如此过了一夜,当大夫再次来诊脉时,小赵姝的烧已经退了下去。
大夫:“令嫒已无大碍,再修养几日便能如从前一般了。”
赵尧躬身:“谢谢大夫。”
赵尧将赏钱给大夫,又吩咐下人将人送回家,等人出了院子后,才淡淡吩咐一旁的阿伶:“照顾好你家姑娘。”话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伶跑到床边将额头抵在小赵姝的额上,昨夜侯爷一晚上都守在姑娘身边,害她都没有办法来望姑娘。
阿伶起身,将小赵姝身上的被褥掖好,等半点缝都看不见后,才满意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滑下床,拿起摆在桌上的药包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很快,屋里屋外便充满了浓浓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