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眼就想到了之前那个加茂香织。
甚尔像是我的守护神一样,被我挽着,跟在那个侍从后面。
我笑盈盈的问:“你为什么戴着帽子啊?”
侍从看起来有些拘谨:“啊,是因为我之前做过手术,很难看,怕我吓到别人,所以领班要我戴帽子。”
“这样啊,”我说着,很快速的从甚尔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打了一排字给他看。
‘看看她的脑袋,有没有什么异常。’
甚尔的眼力可比我好多了,何必为难自己。
他勾了勾我的手指,我以为他有什么发现,正想说回去再说,就看见他指了指他自己的脸颊。
哎呀~
啾咪~
侍从尴尬的停住了脚步:“伏黑小姐,洗手间到了,这是女士洗手间,男士不能进去的。”
我没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看她,站了大约一两分钟,我看那个侍从忍不住又要开口说话时,我才展颜一笑,然后拉长了语调抱着我丈夫的手臂冲他撒娇:“甚尔——我不想去了,我们回家吧——”
我似乎又看见那个侍从黑掉的脸了,就像加茂香织一样。
回到家,等把两个小孩都送去睡觉了,甚尔抚摸了一下我的太阳穴:“虽然做过遮掩,不过这里有一道伤疤,很深,应该也很长,用线封起来了,和那个加茂香织很像。”
第二天,我打听到一则消息,那个侍从在深夜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身体被碾的不成人形。
而加茂香织,我没有再打探到过她的消息,她似乎就消失在了那个离开甜品店的黄昏。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