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相当风平浪静,好像那个缝合线已经放弃了针对我一样。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应该是被森鸥外搞得自顾不暇了。
我偶尔和织田作之助闲聊的时候听他说,最近港口黑手党不知道在搞什么,再找脑袋上有缝合线的的人,搞得轰轰烈烈的,大家都知道了。
我又问了我丈夫甚尔一句,他摸摸下巴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估计对面是他认识的情报贩子之类的。
两人嗯嗯啊啊的聊了一会,他说:“是,最近港口黑手党再找脑袋上有缝合线的人,搞得阵仗还挺大的,咒术界这边都知道了。”
我黑线,我以为森鸥外会很小心的去打探,谁知道他搞的这么大张旗鼓。
不过也不算坏事,至少这样他们就不敢过来找我麻烦了。
冈泽田子夫人是京都的老牌世家,他们举办宴会的场地当然也不是在东京而是在京都。
我思索了一下,觉得缝合线最近应该是没时间也没机会找我麻烦了,干脆让两个小孩请假带着全家浩浩荡荡的跑去了京都。
京都的宅子很大,里面常年都是有人洒扫的,后面还有一个不是很大的私人马场,养了五六匹马,有几匹是朋友寄养在我这里的,甚尔和小惠来到我这里之后我又托人买了两匹好马。
一到马场,教练就牵出了我们各自的马,津美纪的是一匹红棕色的小马,从她被我收养,我就买来送给她了,小惠的是一匹更小一点的马,也是红棕色,区别在于这个小马脑袋上有一撮黄色的毛。
甚尔的马是一匹比利时黑马,作为战马,强壮而富有攻击性,和我的甚尔一模一样的。
甚尔摸着黑马的头,看起来也很满意。
两个小孩牵着自己的马走过来,津美纪拉着我的手问:“妈妈,我的棕子和小惠的阳太是兄弟吗?”
棕子是津美纪的小马的名字,小孩自己给它取的,我一挑眉头:“阳太?”
津美纪点头:“阳太头上有一点点黄色的毛毛,看起来像阳光一样哦。”
小惠爱惜的抚摸着阳太的头,他看起来很喜欢小动物,之前就听津美纪说小惠会喂养路边的流浪狗流浪猫。
我蹲下来问他:“喜欢阳太吗小惠?”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好喜欢!谢谢妈妈!”
我摸摸他的头:“那以后要经常来看阳太哦。”
“嗯!”
我在心底默默地想,小惠比甚尔和津美纪都要会起名字的多了,甚尔就不用说了,小惠好好的男孩子被起了一个女生的名字,津美纪也是,给小公马取名叫棕子。
甚尔也牵着马绳走过来了:“阳太?听起来要比惠好听呢,要不惠以后也改名叫阳太吧。”
小惠气的小脸通红,冲着他爸爸来了一通喵喵拳,津美纪不明所以,但是也跟着去踩他爸爸的脚。
“诶——好凶啊,津美纪,小惠,要谋杀你们的爸爸吗?”
“爸爸是混蛋!!!”
甚尔真的很有运动天赋。
教练简单的交了几个动作他就能骑着马在小马场里狂奔了。
转头看看正在很笨拙的上马的小惠……
我不得不承认天赋这种东西可能是不会遗传的。
不过两个小孩子玩的很开心。
本来是教练要来辅助小惠上马的,但是津美纪非要帮助自己的弟弟,教练只好在旁边盯着他们。
——也可以称之为津美纪在帮倒忙。
“小惠左脚再上去一点。”
津美纪个头小,力气也小,小惠两条腿都快劈叉了都还上不去马背。
“好!”小惠憋足了劲往马上蹭,只能说还好这匹小马很温顺,不然照这个样子马早跑了。
甚尔此时悄悄走到了他们身边,一只手拎起小惠的衣领,稍一用力就把小孩子放到了马背上。
小惠看起来还有点愣愣的,津美纪站在下面呱唧呱唧鼓掌:“爸爸好厉害!”
甚尔恶劣的勾起嘴角:“太逊了吧惠,姐姐这么帮你你都上不来马呢。”
小惠涨红了脸,骑着马就要去撞他的坏蛋爸爸。
我抖了一下缰绳,溜到他们身边:“好啦,甚尔,不要欺负小惠了,我们去兜兜风吧,教练你好好带着津美纪和小惠在这里玩哦,注意不要受伤。”
教练应了下来,甚尔像抚摸小狗一样呼噜了一把两个小孩的头发,然后上了我的马。
他接过我的缰绳,一夹马腹,跑出去好远。
背后传来津美纪的声音:“啊!津美纪的头发被坏蛋爸爸弄乱啦!!呜呜!!妈妈!!”
甚尔把头靠在我肩上笑的乐不可支:“我把津美纪的头发弄乱了,大小姐要惩罚我吗?”
虽然是自家的小马场,我们还是都带着齐全的护具,我用头盔轻轻撞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