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口。为什么非要做选择了,它们本就是不同的,我不想选,我都喜欢都想要。”秦寒晴缓缓开口,细说着缘由。
“都喜欢·都想要。”宫远徵又接了一句。
“宫远徵,就像你也是特别的,所以,我愿意留在徵宫。”
一瞬间,在议事大厅上被公然求嫁的记忆翻涌而来,宫远徵才发现自己又被眼前的女人套路了。
“所以,不要再哭啦!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刚刚是不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秦寒晴立即捂着自己的嘴,眼神滴溜溜的转着,内心疯狂组词,想着如何找补。
“远徵少爷明明是高大威猛,俊逸非凡,德才兼备,才高八斗,才华横溢,才···”还有才什么来着?
才疏学浅?不对不对,才···到底还能才什么来着?
“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来着?”
宫远徵起身,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右手握在了腰间的佩刀上,一点一点的往外拔刀。
秦寒晴跟着站起身,慌忙摆着双手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刚才是夸您了,您一定是听错了!”
在宫远徵腰间佩刀完全拔出来之前,秦寒晴又上前一步,一把握着他的手,慢慢的、轻轻的将刀推回了刀鞘中。
“那什么···我先回去了,徵公子不送哈,不送。”
匆忙之间连灯笼都没拿,秦寒晴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