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她感到心满意足,缓缓地笑起来。
随后她散漫地拎起酒壶,散漫地自斟自饮,直到东方既白。
寒夙用了不算短的一段时日,耗费极大的心力,终于调出了令他满意的琴。
准确而且清越的琴音。
琴既然好了,他便打算起游赏的事。
柳色如烟,正是泛舟的好时候。
行到园林,遇见正在踱步的寒晳,两个人互道寒温,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正说着,檐下走过寒昼,见到他两个,当即转了向,径直走了来。
寒晳先看见了她弟弟,问他:“是要出去么?病可好全了。”
寒昼道:“我早好了。”说着,他看向寒夙,问:“你是要去看她么?”
寒夙有些困惑,“谁?”
“姚十一同人讲,她在西山观月,一整夜,吹了冷风,回去之后便病倒了,很重。”
寒晳听了,当即问:“是濯英姊?濯英姊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