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干这活儿怎么看怎么暴殄天物。
叶支支则歪着脑袋偷听陆诚说话。
“沁儿,这年糕,你不是很喜欢吧?要不,我带你去吃汤面?”陆诚与樊沁轻言细语。
赵居延又递了过来颗栗子。
“好!”樊沁柔声答。
“那我们走!”陆诚牵过樊沁的手,俩人相依而行。
“唉,这俩人,旁若无人,说走就走啊!”叶支支也只敢对着远去的背影言说。
“羡慕啊?”赵居延仍认真执着地剥栗子,头没抬,扛却没忘抬。
“不吃了,我们也走!”叶支支气鼓鼓。
“好好,走走!”赵居延起身道,“去哪儿啊?”
“不知道!”叶支支其实想当樊沁的跟屁虫,但她不说。
等她追出去,俩人早没了踪影,马也没了。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赵居延牵马立于旁。
没等叶支支张口,他已拉人上马,扬鞭疾驰。
叶支支本想回头瞧瞧喆姑,可一回头就对上他的眼,忙转回,只听得身后马蹄声一串。
行了好一段路,四周草木横生,遥看,仅一处有炊烟升起。
“带我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叶支支望着眼前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会儿,便知了。”赵居延笃定道。
少时,马停在篱笆围出的小院前。
松儿轻叩门扉,屋内传出回音:“请进请进!”
入小院,一树挂枝青柿子占据半壁,“无为庐”之匾悬于其后。
“知道至甲都吗?”赵居延问。
叶支支摇摇头。
“至甲都是天下奇珍异宝的出处,这儿是至甲都首屈一指的修木大师隐居之所。”赵居延道。
叶支支依然不解,领着喆姑紧随他进了前厅。
厅内已有数名侍者,各自手中托着一个盖着锦缎的东西。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正中,旁立的侍女在为其捶背。
“来了?这回,要是还看不上,自个儿上番邦找人进贡去!”男子见人便不耐烦道。
“修木大师是对自己失了信心?”赵居延笑道。
“您呐,是在给天仙寻物件,大意不得!”修木指了指那几个侍者,“喏,能寻着的都在这儿了。”
几人顺次揭了盖头,其一人道:“此为螺钿折枝芙蓉五子奁盒,此处藏一镜奁,精致小巧,五彩斑斓。”
另一人道:“此为紫檀木滚银边妆奁,七子奁,已盛有紫檀木梳,木粉盒,木剔签,一应俱全。”
后一人道:“此为桶状朱漆戗金莲花三层奁,上层盛放菱花镜,中层摆放各色脂粉,下层可放首饰。层层皆有银边银扣相连,紧实安全!”
“等等等等,赵居延你买妆奁做什么?这…些小匣子层层叠叠的,好看是好看,却不如我师父给的药箱,格子比它多,层数也多,重点是自己做的省钱,你要喜欢,下回我送你一个!”叶支支一头雾水,却深觉不值。
“唉,小姑娘,怎么说话的,我这些可是……”修木难得撞见不懂行的,正想理论,赵居延朝他使个眼色。
他道:“都不喜欢?”
“嗯,又不好玩!要它做什么?”叶支支应道。
“好玩?妆奁又不是…拿来…玩…玩?你等等,我这儿,有!有!”修木较上劲了,起身便走。
没一会儿,他便拿回一件东西。
“这玩意有年头了,当年是一对夫妻来我这定制的,因为他们的设计太过有趣,我偷偷依着他们的样式复又制了一件,嘿嘿,瞧瞧吧!”修木一脸的幸灾乐祸,“姑娘,来试试打开它!”
从外看,它就是个极其普通的长方匣子,四个面只一面雕着缠枝牡丹纹,其他皆是素面,细看时,边角有几处菱形拼接痕迹。
叶支支推了推,敲了敲,又摁了摁。
盒子纹丝未动。
她忙问喆姑,俩人聊得热火朝天。
赵居延见叶支支抱着匣子不撒手,对修木道:“开个价!”
“原来你好这口啊,早说啊!”修木伸出双手比了个数。
他点头示意松儿。
修木笑逐颜开,偷偷走近在赵居延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临行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诶,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是打开它的办法吗?”叶支支沉迷其中。
“抱好了,上马!”赵居延牵过她的手道。
“买这匣子到底花了多少冤枉钱?”
“是谁抱着不撒手的?怎么就成了冤枉钱?”
“赵居延,你看,烤红薯!”
“荒郊野岭,哪里来的烤红薯!”
“可我闻着味儿了!”
“回城给你买!”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