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他的过错?可若非那孩子一腔执念,为情所困,又如何会将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还有,既然叶宗主说,你不曾插手过他二人感情之事,如今这百般维护,难道便没有丝毫私心吗?你又是因何缘故,要趟入这浑水之中?”
“因为我与薛良玉,亦有血海深仇。”叶惊寒凛然说道,“叶某可以立誓,单凭我一人与他之仇,亦可杀他百回千回,与旁人毫不相干。秦掌门若不信,那叶某也无话可说。”
“哦?”秦秋寒将信将疑。
“以鸣风堂寻人探事之能,当可查得出我是谁。”叶惊寒道,“在下胆敢赌上落月坞上下数百人性命。如此,秦掌门可愿信我?”
秦秋寒不言,只是望了望沈星遥,脑海之中,凌无非与旧友杨少寰的模样忽然交叠在一处,同时说出那四个字——见之忘俗。
倏然之间,心上的某一把锁突然打开。
隐隐约约,他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