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巍峨,男人目色发沉。
什么姿势,要在桌上。
那不合身的衬衫,已经尽数叠在了女孩的腰窝间。
“姜衍......别......”
“你不是喜欢孟浪的吗?”
“......”
可也,不能这么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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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衍将她抱起,女孩已经累得气如游丝。
目色迷离,环望着周围一切熟悉的摆件。
他们在这儿度过了最单纯美好的少年时期,如今,他却带着她,在这做这样的事情。
舒然气得捶他,质问着,他到底什么时候,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的。
姜衍抱着她回了屋,拉起被子盖过他俩,亲吻她的腮边,“毕业之后吧。”
男人引着她回忆起她喝醉酒的那天。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天早上,我们睡在了一块,你抱着我。”
女孩的脸上残留着欢好过的红晕,此时更深了两分,轻咬了咬下唇:“原来你当时已经醒了?”
姜衍嗤地笑了笑,“其实,是我先主动搂了你,还吻了你的额头。”
话音一圃,男人吻上她的额间。
舒然目光流转,有些回味过来。
怪不得,后来好一阵子,他总是给她发一些女孩独自在外要注意的事项,必学的三招防身术,还给她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防身物品,连防狼喷雾都给她弄来了。
舒然弯眸,眼睛如天上的月牙,“原来是拿来防你的?”
姜衍不予否认。
他那会,确实还在困扰,还没反应出是喜欢,就觉得男孩子的□□太可怕了,连他都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那别的男人呢。
等他出国了,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怎么办。
姜衍自嘲地笑了会。
捏了捏她的脸,“不过现在没用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说着,又压上身来,轻摇了摇她的肩头,“老婆,再来一次。”
“......”
舒然在心里定了论。
他俩之间,确实是她不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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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
昨晚折腾了一晚,便是从不贪睡的女孩,今早也起不来。
孰不知,一大清晨,凌风市的机场,降落了一架私人航空飞机。
迷迷瞪瞪间,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
舒然眼睛睁出一条缝,从被窝中探出手,摸上床头,拿过手机,“喂?”
陈郦清冽的嗓音:“姐,你去哪了?”
舒然默了声,恰在这时,身旁的男人悠悠转转苏醒,揽过她的腰,赐了个早安吻。
意犹未尽,伸手往下探,被女孩抓住了掌心,漂亮的眸子,苛责地瞪了他一眼。
姜衍嗤地一笑,这一声,恰好收入了话筒。
陈郦大概猜到了点什么,也没再问,挑着重点讲:“家里来客人了,专门找你和姐夫的。”
“嗯?”
待女孩回到家,远远在院子入口,看见一位身着旧式西服,手戴黑手套的人,负手而立,正站在桃花树下,仰头望着树桠。
\"邵叔叔?\"舒然眯了会眼,将他认了出来。
近有二十年不见,邵管家年已四十有五,身形仍然挺拔,不减当年风采。
他一手后扣,一手伏于胸间,眉眼含笑,弯腰,\"问女公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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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最为风流富贵之处,盘踞着古老的百年世家贵族。
世家神秘低调,挥手,却可撼动整个商界的天。
世家名门之中,尊以上官为首。
园林错落,曲径通幽。
姜衍走入的这间私宅,据闻,是模仿着苏州的留园所建。
“老爷年纪越往上,越偏好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最近,总是待在这间宅子里住。”邵管家唇角衔着温和的笑意,引着他们走过古木长廊。
舒然默然了许久,“爷爷身体可好?”
邵管家温言:“托女公子的福,老爷一切都好,没事练练飞白,或者到后院钓一钓鱼,乐得清闲。”
走到长廊分岔口,新来了一位仆人,邵管家伸手将姜衍引向他,“老爷托我带女公子去逛逛他新收集的乐器,姜大少爷,老爷想单独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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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这孩子。”
假山旁边,湖心亭内,头戴草编帽的老人,握着鱼竿,静静审视了拘谨的男人半晌,蓦地一笑。
姜衍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似是没料到,老人家竟会记得他。
上官老爷子笑完,叹了声:“可以。”
\"您这是答应了?”姜衍的语气一扬,有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