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好好”。
上次余丰年他们来,索赤阿叔的儿子恰好没在,但听索赤阿叔提到过余丰年和苏尽欢,见人帮着推车,他不好意思道,“我来就好”。
“没事”,余丰年笑笑,陈良栋也到车尾帮忙推。
多了两人推车,速度快了不少。
索赤阿叔请余丰年和陈良栋进屋,分别冲了一杯热腾腾的酥油茶,“喝一口暖暖身子”。
余丰年谢过他,喝完了一杯,索赤阿叔又给他续上。
陈良栋是第一次喝酥油茶,喝了一口就皱起眉,有点咸,还有奶味,他有些喝不惯。索赤阿叔看他这样就笑了,“他和小苏一样喝不惯我们这里的酥油茶,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索赤阿叔”,陈良栋接过温水喝下,终于把胃里的那股感觉按下。
他们时间紧,一会黄波就会开车回来了,他还要回到尼木镇路口。
余丰年直接说明来意,他想要和索赤阿叔买牛肉干,甚至也想买一点这个酥油茶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每个月都来买一次牛肉干。
索赤阿叔听完余丰年的话,面露难色,“阿年,不是阿叔不买给你,实在是这牛肉管的严,阿叔家就指的这些牛活,不到时候是不宰的”。
“酥油茶倒可以给你多点,牛肉干现在也只能给你一块,再多也没了”,索赤阿叔示意儿子去拿酥油茶的罐子,“你要是想吃牛肉干,就过段时间再来,阿叔给你留着”。
余丰年没有太失望,苏尽欢早就和他说过了,只是他觉得牛肉干算是比较稀罕的,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他将牛肉干分带装,能赚的也多。
“没事,一块就一块吧”,余丰年也不挑,“那我们现在称斤去?”
索赤阿叔从炕上下来,“行,我给你拿去”。
这块牛肉干不太大,余丰年目测能切分成二十小袋,他给了索赤阿叔八十块钱,带着牛肉干和酥油茶离开。
“阿年,有空再来啊”,索赤阿叔朝他挥手,余丰年连连应下。
陈良栋问道,“七十块钱就两斤左右,会不会太贵了?”
余丰年拎着大包,“不算贵了,能分二十袋出去卖,到时候我拿去海城,不愁没人买”。
陈良栋不清楚行情,“那你买酥油茶干嘛?那么难喝”。
“我觉得还挺好喝的”,余丰年看他一眼,“说不定有人和我一样爱喝”。
陈良栋不说话了,跟着余丰年走会尼木镇上。
傍晚时分,黄波开车回来了。
余丰年见他疲惫,就说帮他开一段路,黄波也没有拒绝。
有余丰年和他轮流开,原本一天半的路程被缩短,在翌日天黑前,他们就回到了洛云县。
余丰年和陈良栋各自回家,院门被拴住了,他拉开往里去,“尽欢?尽欢?”
屋里没人应声,余丰年纳闷,苏尽欢又去哪了?
他把牛肉干和酥油茶锁进柜子里,带着手电筒往知青点走。
黄警官今天把牛牛的亲子鉴定来了,现在大伙都聚在知青点给牛牛送行,明早,牛牛就要跟着他爹娘回家了。
杜衡拿出半瓶五粮液,“今晚不醉不归”。
“行了你”,宋好好拦下他,“牛牛他们明早要去县上赶火车,哪能喝酒”。
牛牛他爹接过杜衡的酒,“这可是好酒,我还只听过,没尝过,得谢谢杜小弟了,给我尝个味”。
“没事的,宋妹子”,牛牛他娘给大伙摆上杯子,“明天我们是下午的火车,来得及,我们也就喝一口尝尝,难得大家高兴”。
苏尽欢端起酒杯,“来来来,都满上”,她好久没喝酒了,恰好余丰年不在,她可以好好喝一喝,不用防着余丰年。
牛牛他爹亲自给苏尽欢和宋好好倒满酒,又给自己和牛牛他娘满上,“第一杯,我们两口子要敬苏妹子和宋妹子,要不是有你们,我们怕是再也见不到牛牛了,你们对我们家有大恩,是牛牛是再生爹娘……”
“哎哎哎”,苏尽欢连忙打住,“越说越过了,什么再生爹娘,说太过了啊”。
牛牛他爹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这样说两个小姑娘确实不好,“怪你叔我嘴笨,这杯我先喝,就当是给苏妹子和宋妹子赔罪了”。
苏尽欢也不阻止他,看着牛牛他爹一口喝完,又接着满上。
“苏妹子,宋妹子,以后你们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就招呼声,我们两口子,还有牛牛一定会帮你们的!”
牛牛他爹说完,直接喝完手中的酒,牛牛他娘也跟上,“宋妹子,苏妹子,你们都是好人,以后都有大福气”。
宋好好和苏尽欢与牛牛他娘碰杯,一口喝完了酒杯里的酒。
“嗝”,苏尽欢舔了下嘴唇,这味道怎么不对?她拿过杜衡那瓶五粮液,打开闻了闻,嘟囔道,“怎么那么像白酒?”
杜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