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出来谋生多年,也学了些吉祥话,见这姑娘
“好,借你吉言,快去收拾吧。”
……
租下铺面,应晚镜先和大脑袋一块把屋里没用的家具连拆带搬全都清空,又找泥瓦匠粉刷了一遍墙面,刷完晾干后整个铺子都亮堂不少。
从系统商店里兑换了漂亮的青砖石,让瓦匠铺在屋里,修了灶台,建了料理食材的台面。
硬装完成后,应晚镜从系统商店里兑换了各种厨房器具,家具摆件。
大脑袋住在店里,帮应晚镜盯着泥瓦匠施工,又帮她忙前忙后搬东西,收拾完后,他站在门前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指了指道:“姑娘,真好看。”
应晚镜指挥工匠把店铺牌匾挂上去,“应氏鲜味。”这个曾挂在小推车上的招牌如今被写在了一块黑漆木匾上,金灿灿的四个字让人看了好生欢喜。
“大脑袋,你把厨房的酸梅汤盛出来,请伯伯们喝,天气热,去去暑气。”
快到晌午,太阳快要升到人头顶上,热得人身上汗津津的,酸梅汤是早上熬的,应晚镜特意放在随身空间的冰箱里冰镇过,冰冰凉凉,格外解暑。
远远地,江白屿就瞧见了那间焕然一新的铺面,拎着礼物加快了脚步,快走到时,却又踌躇起来,慢下步子。
常顺带着媳妇莲娘送给应晚镜一篮子新鲜水果,夫妻俩一同道喜:“恭贺应老板开业,生意兴隆。”
听到这声应老板,应晚镜突然还有些不太适应,可很快就喜欢上这个称呼了,她本来就是要做大老板的嘛。
“客气了你们,不必如此破费的。”
莲娘道:“不过是些果子而已,凑了个十样,讨个好彩头。”
“屿哥呐。”
“这会怎么站外头了,刚才还走得飞快,屿哥儿,快过来啊,外头多热。”
应晚镜看向江白屿,对方进了铺子里左看右看,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话,“这屋子很精致,比从前的好看多了。”
江白屿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盯着墙上的字画问道:“这是你画的?”
应晚镜嗤嗤笑道:“若我有这本事,就摆摊卖画了,是我大哥给我画的。”
莲娘道:“是那位教书的应先生吧,我看村子里的小娃娃都在他那里念书,等我腹中的孩子长大后,也去学堂念书。”
听到腹中的孩子,应晚镜一脸惊喜,伸手停在莲娘的肚子上,“是小宝宝哎。”
“小宝宝。”
常顺夫妻俩对视一笑,“好,以后就叫他小宝宝吧。”
看到他们眼里的欢喜,应晚镜也不再多解释,“好,以后就叫他/她小宝宝。”
江白屿静静地看着应晚镜,他抬手摸了摸桌上的木盒,心里想着若是她看到这个礼物,也会像这样高兴吗?
大脑袋端着一摞碗走到应晚镜身旁,他眼神示意外头,“姑娘,外头有人一直往咱铺子里看。”
应晚镜看到有人在门外徘徊,喊道:“吉舟,进来啊,别站在外头。”
吉舟是在犹豫自己两手空空,不太好意思进来,可是看见这间铺面今日挂上了招牌,他还是想进来给应晚镜道贺。
“应姑娘,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应晚镜一边给他倒茶倒茶一边道:“吉舟,先前我答应你,等我开了店,就把你招进来,现在正好缺一个跑堂伙计。”
“你来吧,以后大脑袋在后厨,你就在前面招呼客人,不至于一人忙前忙后。”
没等她说完,吉舟点头如捣蒜,“多谢应姑娘还念着我,我自然是愿意的,能有个稳定营生,我和母亲日子也好过些。”
吉舟看得开,指望靠自己一人去打鱼赚钱已是无望,跟着应晚镜,每月都有工钱,以前他也做过伙计,可大多雇主看他软弱,总瞧不起他,又喜欢克扣工钱。
可应姑娘不一样,是个极好的人。
坐下喝了几碗茶,常顺便带着莲娘回家去了,吉舟说留下帮她清扫。
应晚镜和江白屿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她伸手就打开了木盒。
叮叮当当一阵响,是串用珍珠和贝壳穿起来的风铃。
江白屿从来不磕巴,此刻却支支吾吾道:“不知道送什么礼,这个,好看,还能挂在门上,有人来,你知道。”
应晚镜把风铃收起来,她瞥见江白屿红红的耳朵。
“这么好看,挂在门上,我怕被人偷,拿回去挂在我屋里。”
吉舟拿着抹布在两人中间擦来擦去,看见江白屿沉默不语,他心里干替他着急。
连他这样笨的,都知道喜欢谁家阿妹,不光要送礼,还要会说哄人的话,干坐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江白屿终于开了口。
“你要是喜欢。”
“我愿意做一辈子,偷了就偷了,我自然会挂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