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一些紫光巨球坠落在地,一道道响若轰雷之音层出不穷,不绝于耳,同时被轰击的地面音巨球的爆炸而凹陷崩塌,天空顿时尘烟滚滚,飞沙走石。
巨大魔物的身影缩回了那浩烈的咒力中,魔女的身姿一闪即逝,瞬间来到了龙姐的身后,然后她快若疾风的将镰刀横挥而出,恐怖的咒力遍布于锋利闪芒的镰刀上,显得无可匹敌。
龙姐纤手微抬,一道紫色的屏障即刻在其侧方邃然浮现。
横扫千军的镰刀砍在了屏障上,霸道的黑色咒力疯狂的冲击着屏障,然而屏障却固若城墙般丝纹不动。
巨熊身体闪芒,再度化为了一把紫亮长枪朝龙姐身后的魔女倾射而去。与此同时,长枪分化,天空转眼间便是沦为了枪海,那一把把璀丽的长枪扑天盖地,势如滂沱大雨般淋射而下,使人眼花缭乱。
魔女撤身闪开,浩如星海的长枪自其方才所站的位置一扫而过。
凌天的眼前一阵朦胧,当他睁开双眼时,已经身处异地。
这里的四周飘荡着浓郁的红色迷雾,空气也显得极为闷沉。
正在他一头雾水时,一阵阵轻跃空灵的音符流入了他的耳朵,这曲调如此美妙而熟悉,仿佛在哪里听到过。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双脚也随着音乐的方向迈去。
顺着音乐声行走了几十步,凌天终于在重重迷雾中看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他目光一凝,逐渐靠近了过去,发现此刻正有一名男子坐在长椅上手弹钢琴。那标准的坐姿、俊逸的脸庞、动情感伤的神色都深深吸引着凌天的双眼,因为这人的相貌和自己很像。这弹琴的男子正是南弑月言,只是凌天已经没有了印象。
音乐听了下来,南弑月言纤长完美的手指从琴键上抬了起来,双目饶有意味的看向凌天,余兴十足道:“这乐器的声音很好听吧,你应该能体会。”
凌天看了一眼钢琴,脑袋一片空白,而后他警惕的看向南弑月言,满脸防备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地方?!”
藕断丝连的红色雾气徐徐起拂,带着微弱的呼啸声。
南弑月言闻言下巴微垂,语重心长道:“这样啊,也是,你根本不会想起我的名字。”
凌天满面疑惑,剑眉微皱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周的红色迷雾刹时消散,四方的景色如同雨过天晴般敞亮开来。原本的萧凉荒芜之地忽然地铺草坪,大树耸立,别有一番世外园林之味。
南弑月言唇角划出了一道诱眼的弯弧,好似夜晚当空的弯月,同时还外露着邪魅不羁的韵色。他站起修长的身姿,直入话题道:“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的内心深处渴望着强大的力量以及你对现在无能为力的自己感到不满。”
此话似一块巨石般砸在了凌天的心口上,方才落败的场面历历在目,那时的自己满怀不甘,同时也迫切着能获得逆天改命
的力量。
他双眸即刻阴沉了下来,因为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然而此刻却知悉的一清二楚。
南弑月言见凌天俊伦的脸上浮现出不太好看的脸色,便知自己是戳中了他的痛点。他轻叹一口气,垂头用纤长如枝的手指轻触在钢琴上,意味深远道:“力量并不能代表一切,也不能决定一切。人就是这么矛盾,有时候表里不一,有时候言行一致,就像你一样。虽然你表面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比谁都渴求力量。”
一股清风拂来,捎起了凌天和南弑月言的发丝,两人的绝世英颜在风中显赫,令得花草皆倾。
凌天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声线低沉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弑月言闻言再度将目光盯向了凌天,深邃鲜红的双瞳宛若深不见底的沼泽。他的身姿瞬间闪现到凌天面前,双目有神道:“你确实拥有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只是那股力量并不属于你。力量对你而言重若山河,也许你现在还不能体会,但是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彻底明白。”
凌天正色出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南弑月言将目光移向凌天的斜后方,话音轻扬道:“你看后面。”
凌天闻言如实照做,转身一看,一个身姿颀长、红发飞扬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凌天的身后。
这个男子浑身升腾着血红之气,双目暗散红芒,锋不可挡。此外,他的眼睛以下部位被一张红布遮盖。
这个红布裹在脸上,将其面部的剑尖轮廓勾勒得无比显眼。他的上半身并没有穿太多的服装,腰间被一条长长的鲜红绷带缠绕,胸口之处有着不少的红色纹路,下身则穿着加有红色锦缎的贴腿长裤,只是长裤之上有着不少的刀痕破口。
单看样貌和服饰时凌天还觉得眼生,但是看到此人身后两轮浮空背靠的弯月时,他顿时便记了起来。这不是上次因玄海发生不明改变时随出现的那名男子吗!好像是叫月牙葬界来着。
“难道上次的那个人不是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他一顿惊愕,自言自语道。
南弑月言将手放在凌天的肩上拍了拍,话里有话道:“现在就试着尝试这股强大的力量吧,不过你要明白一点,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