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糊涂呢?”
“我怎么又糊涂了?”
萧飞急的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想要解释清楚,井为什么会被风给刮到墙外面去,于清却怎么都不明白。
像《扒马褂》这个段子,只要是常听相声的,就没有不熟悉的,要圆的几个谎,大家也都是耳熟能详,根本没什么新鲜的了。
要想抓住观众的耳朵,让观众耐心的听他们说,还得把观众给逗笑了,这就需要考校演员的功底了。
看着萧飞火急火燎的瞪着眼睛说瞎话,于清这当师父的还一个劲儿的刨根问底,观众们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您想啊,那篱笆墙是什么做的?”
“你刚才不是说了嘛,玉米杆儿啊!”
“对啊!这玉米杆儿插在地里,一下雨,雨水渗进去,上面看着好好地,可下面被雨水这么一泡就糟透了,对不对!”
“嗯!你接着说。”
“底下一糟了,它也就不结实了,风那么大,唔……唔……的一刮,玉米杆儿也坚持不住啊,然后整个篱笆墙就让风给刮出来一个旋儿,这井呢,正好在篱笆墙边上,篱笆墙一刮进来,正好把这井给圈外面了,不是风把井给刮外面去了,是篱笆墙把井给圈外面去了。”
呼……呼……呼……
一口气说完,萧飞也是累得不得了,呼呼的喘着大气,手扶着桌子,感觉腿都软了。
“嚯……”
于清也是发出了一声感叹,伴随着台下观众的掌声和叫好声,给萧飞竖起了大拇指。
这胡编乱造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郭德强同样是喜笑颜开,让过于清就到了萧飞旁边:“高,高,少爷,你是真高啊!”
萧飞一边擦着汗,一边埋怨:“师叔,没您这么说话的,还风把井刮墙外面去了,今个也就是我,要不然您是不是让我师父给问住了?”
“嘿嘿!还真是多亏了你!”
“那您这马褂?”
萧飞还惦记着马褂呢。
“这样穿仨月!”
“仨半月!”
“半年!”
郭德强这次没计较,反而往多了说,显然已经体会到了有萧飞帮着圆场的好处。
“得嘞!半年,师叔,我谢谢您!”
“那行,我和你师父再聊会儿。”
还聊啊!?
萧飞那一脸惊恐的模样,逗得台下观众哈哈大笑。
可还没等他拦着呢,郭德强已经和于清聊上了。
“于老师,这回您徒弟一解释,您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
于清说了,还回头看了眼萧飞,见萧飞正在擦汗,有点儿心疼徒弟了,为了件马褂至于嘛?
“我这个人说话就爱超近,是篱笆墙给刮进来了。”
“您不用说了,刚才我徒弟解释的够清楚了。”
哈哈哈哈……
观众又是一阵笑,想到刚刚萧飞差点儿被难为死的模样,德芸社的老观众什么时候,见过萧飞这样啊。
萧飞今个给于清报仇,郭德强也帮着他们报了仇。
谁让萧飞没事儿就爱调戏观众呢。
现在遭报应了吧!
“家里就是有钱,就是玩儿。”
“呵呵!您这是玩儿人呢!”
哈哈哈哈……
“这叫什么话,我就是想告诉您,我家里有的是钱。”
“既然这么有钱,要不今个的票钱就退给大家伙吧!”
于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郭德强都给噎住了。
“好!退票!”
“退钱!”
“退钱?”
郭德强哼哼了两声,咬着牙说道。
“不退票是我们德芸社的服务宗旨,都忘了吧,真要想退票,行,买票在门口,退票在哪?”
“阿.富.汗!”
观众整齐的大喊。
“这你们也接啊?”
哈哈哈哈……
“得嘞,我想帮你们都没法帮,您还是接着说吧!”
节目继续。
“有钱就得玩,什么好玩什么,这话没错吧!”
“没错!”
于清本身也是一个爱玩的人。
“吃好的,穿好的,住大房子,要说我最爱的……”
“什么啊?”
“还得是养小动物。”
于清笑了:“我也喜欢这个,您都喜欢养什么小动物啊?”
“那可就多了,猫、狗,养鸟,最近我可是得着了一样好东西。”
“什么呢?”
“一匹大白骡子,这大白骡子,头至尾长丈二,蹄至背高八尺,通体雪白,那叫一个漂亮啊!没事儿我就喜欢骑着跟二环高架桥上来回溜达。”
“你也不怕把你给撞死。”
“这叫什么话?”
郭德强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哟!您这是怎么了,说的好好话,怎么还哭了啊?”
“没法不哭,就这大白骡子,头两天,愣是掉茶碗里给淹死了,我的骡子啊……”
“别哭了!”
于清大喊了一声,把郭德强的哭声硬生生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