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也不可能当着天帝杀了他儿子,负气而去。
天帝遥遥一眼伤得狼狈不堪却不见委屈和哭哭啼啼的润玉,心间一丝赞许神色颇满,徐步至润玉面前。
润玉抬头,眼前这个他需要仰望的人,是他的父帝。明明如此之近,更像远到不可祈望。
润玉嘴唇翕动:“父帝,”
一瞬犹如抓住希冀,眼间重燃起亮光:“父帝,您救救芊...您救救魇兽...”
太微垂眸一眼,无视润玉的希望恳求,语气淡漠:“润玉,你记住,成大事者,须忍则忍,当断则断。”
“无用的累赘,就不要浪费时间。”
太微言罢负手离去,背影不觉一丝孤寂。
我教你立于万人之上的法则,你当成为我所向披靡的武器。
哪怕,这武器最终伤到的,是我自己。
润玉茫然,垂下头看怀中的暮芊芊。
“我们魇兽是应天地万物而生的,向来自由于天地间。不过,我是润玉的守护兽,润玉在哪我就在哪哦...”
那顽皮又可爱的声音又响在他耳边,
润玉喃喃:“我在哪,你便在哪吗?”
“我的,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