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忙问彦佑两人是谁。
彦佑了然道:“这乃是天界的水神和风神,年轻时,水神可是天界第一美男呢。”
水神?
可为什么这位丰神俊朗的伯伯,从面前经过时,自己会如沐春风呢。
锦觅若有所思。
不多时,天后的宴会便要开始了,太微和荼姚终于到来,互相挟持走上主坐,众仙顿时下跪,合声而贺,“恭祝天后,千秋华诞,福寿绵长。”
“诸位仙友免礼,都,就坐吧。”
太微扬手免礼,两人金装龙冕凤冠,俯视天下。
就坐后,荼姚对下说着客套话。前日里太微清宫发生的一切全都压下不提,此刻他们就是令诸神尊畏的帝后。
旭凤和润玉跟着天帝天后一起来的,此时便坐在主坐两边。锦觅想着方才说要给火神殿下选媳妇的话,便不由冲旭凤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她的气息独特还不知收敛,旭凤一眼瞧过来便看到了,再看一眼她身旁的彦佑,此时真是剁了他的心都有。
润玉也一起看过来,见锦觅竟出现在天界,都是一惊,蓦然不安起来。
事实证明不安的预感是正确的。
由于穗禾不能前来,故此其余节目实在不怎么精彩,但一开始,寿宴还是进行得非常顺利的,满殿神仙一一贺礼,各界寿礼纷纷献来。
前奏一过,众仙推杯换盏畅饮果酒。锦觅和彦佑也要尝尝味道,正逢对面桌坐着鼠仙,此时鼠仙捧着酒杯向他们望来,遥遥举杯,敬酒的模样。彦佑换了副心虚,捧着酒杯回应鼠仙。
觅剥着一个柑橘问彦佑,“哎,这位是谁呀?”
“他是鼠仙仙上。”
“鼠仙?”锦觅花容失色,诚惶诚恐,“我最害怕老鼠了,我不喜欢老鼠。”
“他不是一般的老鼠,他是我们十二生肖里额老大哥,才情了得,下得一手好棋。方才让你觉得如沐春风的水神遁世期间啊,从不见旁人,就和他下棋了。”
“是吗?那,那他还蛮厉害的。”
水神很得锦觅的好感,彦佑这么一说,锦觅对鼠仙也改观多了,只是对老鼠的恐惧还是没有减轻。
殿中神仙太多,自然不可能洞察所有,只盼着锦觅自有分寸。
“润玉恭祝母神福寿绵长。”
润玉率先起身向天后贺祝,只要过了这礼节,接下来的主题都是天后围绕旭凤展开的,他这个大殿下就算提前退场,怕是也不会有人察觉。
今日合欢席宴,荼姚装也要装出慈母的形象来,上下一扫润玉的衣着打扮,眉目温和面厐带笑,佯作关切,“夜神一向简朴,今天来赴宴,倒是别了这玉做的发簪,真是有心了。”
润玉别无异色,恭恭敬敬道,“润玉平常懒散便罢了,今日母神的寿诞,自然是不能再作随意的。”
太微对润玉表面的识时务很是满意,“是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自然是和和睦睦,为彼此着想最重要。”
满座神仙都已经到齐,若是要引人瞩目,非此时不可了。鼠仙目间递色,彦佑还想负隅顽抗,被鼠仙无视了。
桌案底下,一股灰白的气息从鼠仙的手掌蹿了出去,明显是冲着锦觅来了,彦佑慌神地寻找四周,谁知那鼠仙算的准,一只肥硕的小白鼠翘着粉红的尾巴爬行着四小只爪子正攀爬在锦觅的腿上。锦觅只觉腿部忽然落来一抹重力,自然地用手一捉,摸到一根肉肉的东西,提到眼前一看,
“啊!!老鼠,老鼠!!”
“老鼠,老鼠啊!!”
尖叫的声音响彻九霄云殿,锦觅浑身都泛起恶寒乱中将老鼠扔了出去。照看周围后怕还会再有老鼠,彦佑压着她飞快想把她压坐下去不惹人耳目,自然是来不及了。
庄严之地,由得有人在此大喊大叫成何体统,荼姚顿起反感,“这位仙友,为何如此无礼,皇皇九重天,何来老鼠?”
众仙的注意力都被锦觅全部吸引了去,大都还在状况之外。鼠仙见目的已达到,倒是有担当地起身揽了这失职之罪。
“小鼠顽皮,惊扰仙友,冲撞天后,该死该死。”
鼠仙毫不忌讳地拎着那只小白鼠,笑吟吟地拍打了几下。看得锦觅浑身冷颤。
鼠仙若真是在自己的寿宴上作乱倒罢了,可惜荼姚修为深厚,锦觅身上的障眼法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使了道仙法作绳困住那方才扰乱殿律的锦觅,厉声质问,“何方神圣,前来赴宴竟使幻术掩盖真身?”
惊得润玉和旭凤齐起身欲为锦觅遮掩,锦觅还不明始末,头上的锁灵簪已脱发髻而去,满头秀发如瀑散落,被封住的女身也在同时展露无遗。
殿中神仙都是经历过世事之人,锦觅那张一暴露便美艳无可比拟的脸,还有花界之人特有的清新之气,叫众人都恍惚回到了数千年之前,见着了那六界第一美人梓芬。
只是,斯人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