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日渐疯批的大小姐针锋相对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也不敢造次。
车转道向路边停下,姜晚解锁车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作等待状,陆之远识趣的快速开门,“那我先走了。”
“拜拜。”
男人的背影渐远,至进大门前,才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姜晚也注意到对方,拉下些车窗,跟他挥了下手道别。
同时回复着手机里的声音,“妈,跟他说,我已经结婚了放心吧。”
“什么?你来真的啊,不是…你能跟谁结婚啊?”
“等下发结婚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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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快帮我看看!”
两名中年夫妇抱着一只满脸血痕的柯基匆匆跑进医院,没等前台的实习医李萌开口,姜晚已经闻声从诊室中走出。
见状忙加快了步子,往抱着狗的女主人走近,看清耳朵上的出血点,边问:“怎么回事?是打架了吗?”
“是啊,他跟路上的流浪狗打起来了。”
耳朵上目测有一道三公分的伤口,此刻仍蹭蹭冒着血。
女主人面上着急,怀里的狗子却正咧着嘴傻笑,似乎察觉不到半点疼痛。姜晚哭笑不得,“您先把它放下,我检查下其他地方看有没有伤口。”
“好好好。”
姜晚快速扒开身上的毛,一寸寸检查皮肤。
“今年狗狗打狂犬了吗?”
“打了的打了的,年初打的。”女主人急切,“怎么样没事吧医生?”
“没事,流浪狗大概率没有接种疫苗,您家狗只要打了狂犬就行,就是耳朵上这个口子得缝几针。“
“那是不是还得来拆线啊医生?”
姜晚耐心嘱咐:“一周后来拆线就好了,我缝合完会给他包一下避免感染,最近就别洗澡,伤口别碰水,带下脖圈别让它抓到碰到就行。”
“好好…”
姜晚接过李萌递来止血清创的工具,用棉球按压止血了一会,等止住血,再清创消毒。
柯基在女主人的控制下,也不怎么挣扎,姜晚给耳朵局部麻醉,就地就开始缝合。
“叫你打架叫你打架…”
女主人一边心疼,一遍嘴里不满念叨着。
余光注意到男主人手里的牵引绳,“牵绳了吗?”
女主人抿了下唇,也有些愧疚,“当时没牵,想着没什么人了…”
“还是得牵着,晚上视线不好,也容易出事。”
夫妇点头如捣蒜,“是是,以后肯定牵着。”
姜晚又问:“您在哪里遇见的流浪狗?”
“就在为民路上,我就住这儿旁边。”
门外的天已大黑,行人稀零,原本热闹的街道随深沉夜色一道冷下去。
姜晚眉头微蹙,专心在手里的针线上。
伤口刚缝合到一半,有道急促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医院门再次被人推开,携着一股刺骨寒风气流往里钻。
连带着姜晚的衣角发尾摆动。
人似乎是冲进来的。
“姜…”
所有目光一时间被对方吸引,姜晚也轻抬了下眼皮,顿住。
四目相对,又一触即分。
李萌起身迎上去,“你好…”
“你好,我找…姜医生。”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此刻语气里难掩慌张。
李萌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猫包,回头看向姜晚,叫道:“姜医生…找你的。”
“你过来。”
站在门口两人面面相觑三秒,姜晚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叫出对方的名字:“陆之远。”
陆之远闻言走近,又听她说:“怎么回事?”
姜晚头也不抬,陆之远吞吞吐吐的开口,“我今天过去…然后你猫后来就吐了,吐了好几次。”
“精神怎么样?”
陆之远也不太确定,“精神…还行吧。”
他今天才跟它第一次见啊……
搬家前姜晚跟他提过家里有只猫的事,但自己给忘到了后脑勺里,跟搬家师傅一起搬了好一阵,他才注意到家里的猫碗,找到角落里缩成一团,眼神惊恐,差点被吓死的猫。
陆之远一时间心跳乱拍,忙不迭把它关进房间隔开。
结果…不等把家里滞留的逆子接过来,一开房间门,就发现猫吐了……
猫粮…不明的黄色白色液体……
总之,吐的一地狼藉。
再之后他想都没想,就飞奔出门带着猫赶紧过来找它的兽医亲妈。
姜晚手里尽量加快着速度,“我马上,你等会。”
她今天上夜班,晚上一般没什么人,医院里就只有一个医生留夜班。
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