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春晓。”
试图用言语去覆盖我现在的处境,然后将这个话题给忽悠过去,不让自己暴露在春晓面前。越是如此想着,步子就越往后慢迈着,然后挣扎着离开怀抱。
我的行为并没有激怒他,反而是他放开了双手。又恢复了当初那副柔和的模样。仿佛刚刚的寻问不存在一般,他又笑盈盈的对我说着什么。
“小猫咪,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可以,不过你可以叫我小白。”
我很果断的拒绝了告诉他姓名的要求,最近这段时间有点过于怪异的。越是敏感,越是柔和,却越是暴躁。仿佛除了意识是自己的,其他的都任由人掌控着。
春晓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瘫倒在了房间的地面上。然后控这间房子的树藤,长出一朵朵美丽的白色鲜花。由着我的眼神看过去,选出最美的那一朵后,将其他多余的花儿,重新埋葬进泥土里。用那多余的藤蔓编织成一个花圈戴在了我的头上,不过他看到了脚腕上的锁链。
“这个是什么?”
“……外面那个人做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东西。”出于报复心理,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多少的内涵了一下陈子含对我所做的行为。从而希望得到特殊的反馈。
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控制着藤蔓,将我脚踝处的脚链给打断了。尽管如此的铰链就牢牢挂在我的腿还上,而且因为刚刚的行为,甚至脚踝处冒出了鲜血。看来蛮力是行不通的,而且如果截止继续这样的话,或许生命都会垂危。
房子内的动静因为刚刚的行为变得很大,那被排除在外的陈子含也注意到了。必然已经察觉到了刚刚做的行为,他砰砰砰的敲着房门,直到用蛮力破开后,刚才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千城,你在逃避。”
房子的大门被破开了,现在连外面的情人都可以见到这副场景。但无一例外的是看到这幅场景的人,都虔诚的跪下了。仿佛见到他们心中所想的神明一样,回望起春晓的表情是恐慌的。
正当我想要接着玩一下思考的时候,一群人赶了过来。他们的人数众多,马上就将这个房子给挤满了。本来以为他们会说出什么的咒语,没想到都是在乞讨的什么东西。
“春晓,你看在我们同村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朵花吧!我真的不会再贪心的索取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朵吧。”
“春晓,求求你了,给姨一朵花吧!姨真的不会在要了!一朵就好。”
他们在祈求着鲜花,而且不断的磕着头,就算鲜血流出也不肯停下。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仿佛是救命的药草一样,比金钱都更加贵重。尽管他们如此做春晓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是冷淡的看着他们。
有人往我这里瞅了一眼,看到了我头上的花圈。那群人下次被下了咒语一般上来疯狂的围抢,只为得到我头上的鲜花。见到这副场景的春晓,无法接着无视。他的声音冷淡极了,但是依旧能从眼中看出怜悯之态。
“真不好意思,不可以哦。”
拒绝的很快,完全不像他的作风,而且他的态度完全无法跟之前的相比较。现在的他完全是个陌生的人,于是跳上了房梁,不想接着跟他相处,在同一个空间位置。
而且他也察觉到了我的态度转变,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又在树藤开出一朵鲜花。让鲜花被摘下后,树藤便将那群人都赶得出去。获取到鲜花的人们很乐意被驱赶,但我觉得这朵鲜花并无用处,因为不是出自于真心的鲜花,不管它有多美观多具有功效,它都毫无用处。
春晓如同那藤树一般,再次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又顺带把陈子含给赶了出去。他绿色的眸子中带着悲伤,但像是失落,失落我不愿意接着信任于他。他生出了一个小小的枝条,搭在了我的爪子上面。
猫爪在上定律,谁让你搭我上面。不过春晓的权利,应该并不是这个事件的全部。更像是一个隐藏许久的支线任务,或者说他曾经也是这个事件的主线,他的能力是无法估量的。
树藤抚摸着周遭的一切,也将这房间上突出带有刺的地方给抹平了,将周围一切都变得柔软起来。轻轻的笑声像是树叶刮洞风一般,在耳边响彻着。
“小白,如果我可以离开这里,你还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摇了摇头,终究不是一路人何须谈为一生友。绿色的眸子变得幽暗起来,但依旧是美丽的,不过更加具有危险性了。在他心里所想的,应该是我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为什么呢?小白。”春晓语气中满含着悲伤,甚至连树藤上的叶子也掉落了几片,头上的树角也有些往下坠着,真是好生可怜的小鹿。
“因为我是怪物,我配不上你的友谊。而且我都不敢保证以后,究竟是我跟你在交朋友,还是另外一个。”
没错,这就是我心中所想的。因为我也无法确定,我究竟还算得上是我自己吗?脾气变的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