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月光亮眼,路上所有的一切都静悄悄的,连车子都没有行驶过来。路灯也是破败不堪的,上次连应该出现的蝉也未曾鸣叫。
本来只是静悄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依旧没有感到精通,于是我回头看他。明明是他想要将我带走,那我再不回去,他觉得我记得吗?
“不是,你觉得我还记得路吗?”
“不重要的,我会跟在千城的后面为你指明所有的道路。”
“你是在害怕我逃跑吗?”
“嗯哼。”
对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不管你怎么的保证,他保证这件事情会不会发生,他都一定会带有疑虑,而且紧紧的跟在你的后头,知道这个事情真的发生完,并且结束之后他才可能会放下这份疑心,但也仅仅处于可能的阶段,并不是代表他已经完全保证这件事情。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跟他发生争论的话,反而会显得我很蠢,于是我索性接着向前走的,不管走到哪条路,他都没有向我指明一次道路,仿佛这座城市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只要我想要有那份心思,他也可以马上将我抓走。
“我真的没有走错吗?”
“嗯哼。”
每次想到提问都会得到嗯哼这个答复,像是他的口头禅,但是不管怎样也是得到了一些线索,是他已经完全掌握这片地带,他能说他对我的监视已经很久甚至长达十年的期限。如同执着的变态与那被美化的病娇一样,让人后背发凉汗毛耸立。
依旧向前走了很久,依旧得到相同的答复,像是进入了鬼打墙一般的状态,不管走到哪里,最后都会得到相同的感觉,尽管这个路段完全跟之前不一样。而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淡淡的,仿佛对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好恶。”
“谢谢夸奖。”
真的能无语至极,我完全不相信她嘴中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但是如果我摆脱被他掌控的状态的话,我敢保证我刚刚与我相处的那个男人,并不会得到好的结果。其实我觉得向前走,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那这一家咖啡店,我作为下意识行为走了进去,咖啡店的装饰很精美,而且店员的样貌也不差,很明显这家咖啡店走的是高端的路线,但这种出于骨子里的熟悉感,让我感到了怪异。当我再次回头看剧时,便发现陈子含已经点好了两杯咖啡来到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表情十分悠闲,像是这里的常客。目光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我坐下来之后才有片刻的离开。在咖啡端上来前,我们都没有再进行任何一次谈话。那咖啡有些苦涩,但其中的香醇味是无法比拟的。但是陈子含却没有喝,一直注视着我刚刚所喝的那杯咖啡。
“?你没事吧?”
“没事。”
陈子含的目光终于移开了,也开始喝起了他刚刚为自己所点的咖啡,喝到一半时有一个人走向了我们这桌。那个人的表情很怪异,并且在审视我,最后他甚至为我们鼓掌。
“你的实验很成功啊!陈子含。”
“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但你也丝毫不逊色于我呀。从某些方面我还得多谢谢你,要不然我也无法尽早的,将这个方案给实现。”
?这话是我能听的吗?你们不应该避开我再说吗?这瞧不起我的吗?
那个人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并用手挑起我的下巴,看起我的眼睛。对于这个行为我感到十分的不爽,并且向他刚刚用手挑起我的那个手指给他掰了一下,然后只听咔嚓一声,骨折了。对于我这个行为他也没有感到任何的生气,甚至开始笑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能否借给我玩玩?”
那个人高高在上的开口,并且向陈子含讨要起了我。在他们的眼里,当我失去了本身的价值时,或许我会变成像垃圾一样的物件,随意丢弃在某个角落之后自生自灭吧。但是可问过我的意愿,我是否愿意这样做?
“你们有病吗?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如果你们想要交谈像这样第一列且无趣的话的话,建议你们滚出去讲。你高高在上的态度真的很神经啊,别将这一切都当做你所拥有的东西,好吗?”
我指的那个人的鼻子骂到,想了想还是不够解气,将剩余的咖啡泼了他一脸,并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不尊重自己的人,那必须得重拳出击呀。将目光从那个人身上收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陈子含,并且第一次从他眼睛中看到的心虚和恐慌,而且他将自己的视线和我避开了。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正打算接着商讨关于我的事情吗?怎么到现在你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你们是觉得我是自愿的吗?况且从你们的口语中,已经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并不简单的,是你干的吧?”
经过这短短几天的相处,虽然记忆被重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我已经大概推测出了我为何会遭受这一切的真正原因。为了不妨碍到这个咖啡店店家做的后续生意,我把陈子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