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世界中都有不一样的色彩,如果将这些色彩全部重构,换成一副具体化的图像。然后投影到现实中,那必会是天马行空的幻想过后构成了一个又一个克苏鲁的画面。
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想法仅仅会出现于画上,像这些表现出来已经是能做到最好的展现方式。但不同以往的是,现在仅仅只要有个恐怖的想法,便可以将这些一件件的事物给构建出来。
世界又在重构,重构出他脑中的样子,并且将自己的信仰视为天神一般的存在,将所有的世俗都变得神圣又虚伪,恐怖的事物在他的眼中都是神明的赐福。这些由神明创造的事物都化为了真实存在的动物,它们在疯狂的吃咬着这土地上的人类,不分敌我,不分属众。
浑身上下的血肉模糊不清,想要逃走欲是无望待在原地,死亡的恐惧往往已经无法将心中的那份压力给轻易抹去,身体被拖行的不断的向前,直到将我带到一个如同神明的人前。
“你们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了吗?看得出并没有。不过你是个最有意思的家伙,你想看一下我定制的游戏吗?我仅仅是向你提问罢了。”
双手被树枝架住,脚也被藤蔓捆绑住,将一切都固定好后,那些捆绑住的事物都化为了,由钢铁制成的器具。在赐予我无法逃脱的困境,同时也将死亡的恐惧渐渐的研制全身,将身边不断生长,并化为铁枝将我磨碎。
“你这么做的好处到底是什么?是获得飘渺的欲望,还是你单纯想要怎么做?”
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但还是对眼前这个虚伪的人发出的提问,并不渴望着任何的答复,只是心中莫名有股气,若是无法叹出,恐怕连死都是无法瞑目的。
那个神明一般的人来到我的面前,将一根树枝掰断了,然后插进了我的手掌。眼神狠利的宛如一个饿极的柴狼,并且警告般的发出嘶吼声。
“你并不想知道这些,而且游戏已经开始了,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些来到自己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哦,哦,我知道你的恶趣味啦,不过在之前,由我这个不知天高的人,向你询问这个问题,毕竟像你这样的人,不会小心眼的,连这个问题都不愿意回答的吧。”
“哼,你还不配知道这些呢。毕竟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哦,那要不我们来个赌约,毕竟你们下来都喜欢这些小手段,不是吗?”
小手段吗?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这是在不断生活中探索出来的乐趣,是在低谷期也能做出的约定,是不断的能向前的动力,也是希望得到战力过后获得的许愿,仅仅用小手段来称呼的话,多少有点太过于肤浅了。
但这些话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已经将另外一根树枝掰起来了,意图将我另外一个手掌应该给刺穿,或许是让他等的有些久了,他就强行把我的头掰过,然后点了点,就这样赌约成立的。
“如果他们其中有个人可以找到这个地方,我就放你走,并告诉你这究竟有何意义。那其中的人都迷失在的这个世界当中,你又要成为我的信徒,毕竟你是最特殊的那一个。而且我现在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够重构你。”
瞳孔一瞬间被放大了,浑身上下冒出了汗。并非是痛来的汗,而是来灵魂方面的侵占。
“游戏开始喽,白千城小姐。”
他将自己的手掌划开,并将鲜血敷在了我的眼睛上,然后拿出了一根树枝的刺将其扎紧在一块。然后画面就在脑海中开始展现出来。如同放映厅一般,将参加游戏中的所有人的面貌展示了一番。
“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子了吗?虽然我还是不太了解的,他对你肯定很上心。”
他用自己的手指指向的林墨城,并且来到画面的面前,指的指我的心口。然后像是故意玩戏一般,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并且恶劣的大笑,他就是看不起这样低俗的感情。
“你很好笑,你知道吗?你越是瞧不上的情感,在我们眼中越是珍贵,而你不怕感觉到了情绪,你终身羡慕的所在,对吧?不然你怎么会选择他呢?而不是选择另外一个家伙。对吧。”
毫不犹豫的拆了他的台,并且看出了他的本质所在。那个喜欢在自己舞台起舞的人终究是可悲的,他说是看见那世俗的情感,但又是在羡慕这些。而且这种嫉妒是他成了这样,反正浑然不知。并且觉得这个东西是值得炫耀的。
那个人很明显的生气了。林墨城身边的事物也变得更加危险期了,大树仿佛拥有了生命一样,不断的阻挠着他前进的步伐,宛如熟悉在森林中的恶蛇,已经变成了身边最熟悉的事物,并以一种浑然不知的状态出现在你的面前,然后操控的自己的藤条将你勒死在树上。
森林的树木也是那样做的,不过这一次次的攻击都被灵活的躲开了。不过多少身上也挂了些彩,而那些血液使那些森林中的事物更加的活跃起来。仿佛获得的战利品一般,又疯了似的般向林墨城扑去。
攻击变得愈演愈烈,而这场战斗中又加入了新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