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在得到楚行的命令之后,立马回来了一趟。
对楚行介绍道:“大人,阻挡去路的部落是跟乌尔罕部落有旧的博尔赤部落,部落大体有千人左右,平时仗着跟乌尔罕的关系,在土默特周围耀武扬威,干些劫掠商旅的事情,偶尔也会替乌尔罕去中原帮忙销赃。”
“达尔部落屠戮了乌尔罕部落,对他们有一定影响。”
“不过按照他们的习惯,他们也只敢雁过拔毛而已,真的做绝,大汗绝对不会饶恕他。”
楚行点点头,将战马向前驱赶了几步,并让萨尔温率部向前移动,展示力量,给对方施加压力。
“给你自主权,你去谈便是,有什么结果,本官担着。”楚行吩咐道。
“是。”赵甲得了楚行许诺,再次催马过去,与对方的首领交涉起来。
鉴于乌尔罕的事情,对方首领先是对赵甲等人的行径,进行了一番咒骂,赵甲耐心的听着,并没有恼怒,待听到对方开出的条件之后,才说道:“女人和孩子,是绝对不能给你们的,给你们也是负担!”
对面的首领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有点脑残,自己都吃不上饭了,要女人和孩子有啥用,张嘴又说道:“牛羊给我们也可以。”
赵甲又骂道:“你们有足够的牧草吗?牛羊给你们,用不了多久也得饿瘦了,被你们吃掉,能管几顿饭!”
那边儿首领被赵甲说急了。
指着赵家威胁到:“女人孩子不想给,牛羊你们也不想给,那你们有什么?”
赵家掐着腰说道:“这样吧,我替我们家大人做主,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回头你们缺什么,自己去中原买吧,也可以来平山墩跟我们贸易。”
那边儿首领立刻破口大骂,“一千两银子够干什么的?老子卖几匹马就有了。”
赵家也不含糊,骂道:“现在榷场都关了,你拿什么去卖马?我劝你老实的接着这一千两银子,不费吹灰之力,现成的银子不好吗?”
“最少五千两,不然休想入关!”
这下轮到赵家甲发火了,他抽出腰间的长刀,指着对面的首领喊道:“狗东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部落的牧场在哪儿,今日你要是弄不死我们所有人,明日我必屠了你的部落。乌尔罕都不敢在我面前这么狂,你算什么东西!”
楚行见情况有些不对,便催促萨尔温的精骑往前推进了一些,并做出冲锋之状。
对面首领一看这气势,顿时察觉到了不妙,最后咬牙骂了赵甲一顿走狗,硬生生的答应了条件。
看双方谈成了,赵甲回来拿银票,田见秀气恼的说道:“这群狗日的,连咱们的买卖都敢做!”
他很是不舍的将银票递了过去,李自成也很是恼火,这些银票可是好东西,一张纸想换什么就换什么,平时千户大人有所赏赐,也只是三两五两,这一下子被人家抢走了一千两,大家恨的牙根都疼。
楚行倒是看得开,对众人笑着说道,“银子是王八蛋,没了咱们再赚吧,这天大地大,抢着给咱们送银子的人多了,诸位不要在乎这仨瓜俩枣。”
说着,众人想起了高迎祥和钱文俊,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这群蒙古骑卒让开道路,楚行一摆手道:“走!”
楚行一众人在戒备的状态下,度过此地,继续往前赶路。
而那收了钱的博尔赤部落也真的毫无反应,隐藏起来,等待下一家上门。
事情恰恰如田见秀所预料的那般,越是距离板升城远,乱七八糟的小部落和游贼反而越多起来。
这些小毛贼也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的心思,想要劫掠一番。
看着楚行这边儿人多,也不管不顾的愣着头往上撞。
这下子根本不用楚行开口了,萨尔温直接冲锋,全数碾压,将收缴的物资尽数献给了楚行作为礼物。
这些贼人也真的是奇葩,先前楚行一行人去板升城的时候,人少没什么油水,一个也看不见,可是真的带着队伍迁徙的时候,他们就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到最后杀的萨尔温都有些吐了。
楚行现在也是一门心思赶紧入塞,实在是不想再来这种糟心的地方了。
有那么多贼子,也只有高迎祥这种精力充沛的家伙应付的过来。
前方便是红盐池,以后也是楚行的领地了,楚行远远的眺望着,心里默默的规划者,对于未来红盐池的发展。
一旁的田见秀苦笑着说道:“说来也奇怪,当初我们一行人,去板升城的时候,这些毛贼一个也见不到,谁曾想回来的路上,就跟贼蛾一般,杀之不尽。”
李自成皱着眉头说道:“什么杀之不尽,这些贼人都奸猾的很,前面给了博尔赤部落好处,他们肯定得到了风声,想着赶过来,沾点便宜罢了。你们行走江湖的经验少了些,以后这事儿寸步是不能让的。”
被李自成这么一说,刚才劝谏楚行买路的田见秀脸色有些难堪。
而此时见李自成提起此事,楚行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这种贼人,就是你让他三分,他欺你一丈的性格,不过他不会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而是冷冷的说道:“以后红盐池是我们的飞地,要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