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原本十分热闹的大街上变得异常的冷静,就好像哪家出 殡了似的……
不过反过来讲,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搞不好还真会有朝廷里不少官员人头落地,那时候出 殡的人可就不在少数了……
没有了干扰,这一路走来电也十分平静,不一刻便到了皇宫的门口。
因有圣旨在身,冯海峰叫门的嗓音十分响亮:“奉旨,信义侯萧文明萧大人面圣,还请行个方便!”
原本出入宫门的事情都是事先打过招呼的,方才那传旨的小太监,因为得了萧文明的好处,更是等在门口适应,见萧文明来了,便同几个侍卫一道推开宫门,迎接萧文明进去。
谁知那几个侍卫并不知道内情,见冯海峰和萧文明等人抬了六口箱子就要进宫,便伸手拦阻道:“冯大人、萧爵爷,宫里的规矩,从外头往里送东西的都得逐一查验,还请打开箱子让我们看看。”
这原本也是符合规矩的事情。
本来嘛,要是从皇宫外面送进来的东西都不查验的话,那么宫廷的侍卫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岂不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都能往里送了?
要是到现在的话,岂不是连炸药包都能往里面运送,那干脆就打开宫门、拆毁宫墙,变成一个公共厕所得了。
然而这一回运送的东西的确是非同小可,比任何兵器都要厉害,还偏偏不能让任何无关人等查看,而冯海峰也懒得同他们解释,打算以势压人,直接呵斥道:“放肆,这是上要看的东西,你们也敢查验吗?活得不耐烦了!”
那守门的军官被冯海峰这么一句训斥,气势上已下载了一大截,然而他终究不敢开口放行,只说道:“冯大人说是这么说,可我这边却并没有得到旨意啊,还请冯大人打开箱子,不要让卑职等难做。”
守门的军官当然不会得到消息,《百官行记》是要尽可能被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的,哪怕是朝廷的重臣,也都得保密,更何况是那些个芝麻绿豆官了。
冯海峰这边既不敢把箱子打开,也不敢把事情说明了,然而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疑,那守门的军官就越是不能让冯海峰通过。
于是两个人就僵持在宫门口,半步也挪动不得。
冯海峰急着把这六口箱子交给皇帝,自己也就脱去了责任,可偏偏在皇宫门口被拦住了,急得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平素作威作福惯了,对人总是吆五喝六的,被莫名拦在这里,当然没什么好脾气,语气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冲。
而那时我们的军官也是武刀弄枪之人,脾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萧文明眼瞅着这两人就要争吵起来了,却发现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甚至比预想中的更好。
于是萧文明上前一步,挺身站在那守门军官身前,对他说道:“冯大人没有说谎,的确是皇上的旨意。这几口箱子里都是最紧要的物件,不能有半分差池,还请这位将军能够行个方便。在下乃是皇上新封的信义侯萧文明,可以替冯大人做保。”
冯海峰正在气头上,可是他的头脑却很冷静,也很清醒。
他一听萧文明这话便砸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什么叫替我做保?合着《百官行记》所有的责任,都落到姓冯的头上了吗?
冯海峰处世精明、经验丰富,可那守门的军官却没有他的心眼了,依旧断然拒绝:“爵爷,这是皇宫大内,同样也是半点不能出错的。纵然是萧爵爷您也不能例外!”
这时萧文明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就只能对不住这个小军官了:“那么就先对不住了!”
“什么对不住了?”
“请问这位将军可曾在六麻子手下做过事?”
怎么没由来就提到六麻子了?
那守门的军官闻言一愣,然而他的确在六麻子手下当过差——六麻子当年是何等的权势,宫外的权柄势力不必说,宫中大小事务也悉决于他,宫里的侍卫哪一个不是他的手下?
这小军官虽然隔着六麻子好几重,但是说在这个大太监的手下做事倒也并没有错:“当初倒是六麻子的手下。”他老实回答。
萧文明这个问题问得带有明显指向性了,这小军官多少有些冤枉,萧文明当时就发觉了,所以后来也颇替他说了几句好话,总算没有让他过于的倒霉,虽然丢了宫里的差事,倒也能够全身而退。
不过这也算是飞来横祸,反正这一回他被萧文明吓得不轻,按照后世的医疗标准,他一个心脏病那是妥妥少不了的。
只见萧文明脸色突然一紧:“既然你是六麻子的属下,那是否也知道这《百官行记》?又是否成了替他藏污纳垢的同谋?”
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而萧文明的话还在层层加码:“怎么?你还敢调动手下的御林军吗?不好!你这是要谋反!”
“谋反”两个字一出口,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还不光是被萧文明冤枉的这个小军官,就连冯海峰都吓了一跳,甚至替这个小军官叫起屈来:“爵爷不必如此紧张,都是小事,何必小题大做?且容我同他多说两句,有什么是不能澄清的?大家都是替皇上办差,要一团和气……”
萧文明本就不是来讲和气的,似乎完全没把冯海峰的话听进去,而是继续说道:“那可不行,此事责任重大,不能有半点疏忽!”
说着萧文明从怀中掏出了一样物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手中便多了一团火焰。
这个东西乃是萧文明的一项小发明——倒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新发明,而是结合了从董婉青和索菲亚手里取得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