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默默地给三名董事点蜡。
“记者和探视者是否一概拒绝?”
【拒绝。】
【盛家如果来人,就说我不方便接受长辈们的探视,怕折寿。】
您直接报盛寒时的身份证号码好了。
江特助八卦之心顿起:“您有要事跟盛公子相商?”
宋凛川凉凉地瞥他一眼,将不曾入口的香烟丢入烟灰缸,再以红酒浇灭。
是要好好跟他讨教一下考古方面的问题。
* * * *
研究所里,积淀千年历史的古籍散发出陈朽的气味,因着湿润的大雪,更多了些阴沉的味道。
盛寒时坐在这些古籍中间,一直盯着手机界面,脸色更阴沉。
叩叩!
助理敲门进来。
“教授,安小姐过来送她的个展邀请函。”
“不是送过了吗?”盛寒时皱眉。
“是。她说您一直没有确认是否到场,所以亲自来问问,是不是对她的活动安排或作品有意见。人还在会客室等着。”
“你去招待一下。就说我自认才疏学浅,是西方艺术门外汉,不方便去捧场。”
“已经说了。但安小姐说,她有一些关于康小姐的事情,想当面跟您聊聊。”
“还挺执着。”盛寒时哼笑一声。
“外国人大多爱晒太阳,晒得皮肤厚厚的,自觉很健康。我看安小姐在国外待了几年,面皮也特别健康。”
助理附和着笑了笑,没有吭声。
都道他家教授疏淡有礼,那是因为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教授懒得动情绪。
遇上憎恶之人,也是会极尽挖苦讽刺之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