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远，叫外卖叫不到，不过芝麻糊虽然好吃，但天天吃也会腻啦，所以顾含烟只是希望想吃的时候，就可以买到，仅此而已。
郑亦肖吃了一半，听到这话，手顿了顿，随后才说道：“学校附近很多店都关了。”
顾含烟点点头：“是啊。”可能也包括它。
郑亦肖点了点她额头，扬眉，笑得很痞子：“好好复读，考上了，我天天带你回来吃。”
吃到吃不到为止。
但时隔多年。
她还能吃到。
而且，他也还记得。
............
晚上，还是先回了郑亦肖在零动附近的房子。
顾含烟刚回来还是有点不适应，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还是某人把她抱回房间睡去的。
到了半夜，顾含烟醒了，挣扎着睁开眼睛，才发现现在是北京时间两点三十分整。
她一动，身旁的人也跟着醒了。
郑亦肖见她好像蛮痛苦的表情，打开了床头灯，问道：“又牙疼了？”
“不是，就是醒了，”顾含烟喃喃道，“......才两点。”
“对，还挺早的，去医院吧。”
“嗯？我都说牙不疼。”
“嗯，穿衣服。”
“......”
顾含烟裹紧了被子，把自己缩了进去：“郑亦肖，很难跟你沟通。”
郑亦肖笑了，跟着她一起躺了进去。
“那什么时候去？”郑亦肖掐了掐她的下颚，“拖很久了。”
“等热一点再去。”顾含烟抱着他的腰，“你陪我一起？”
“还能拒绝？”
“不能。”
“......”
顾含烟嘿嘿地笑了。
郑亦肖抚着她头顶的头发，下颚贴了贴，柔顺的触感让人倍感安心。
温热的胸膛，让顾含烟想起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仿如隔世，她轻声问道：“......网吧为什么叫硝烟啊？”
她明显感觉到抚着她头发的手指停得莫名有节奏，随后才不着痕迹地又动了起来。
“好听。”
“就这样？”
“顾含烟，你想听到什么答案？那我问你，”郑亦肖笑了笑，，越发觉得她这种小心思可爱得有点过分，“你的书店为什么叫亦含书店？”
顾含烟抿了抿唇，做了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没说话。
“怎么不说了？”
“你明明知道，我还说什么。”
“......”
顾含烟将了他一军，郑亦肖也没有不高兴。
两人对视片刻，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日子慢慢逼近六月。
快要高考了。
但不妨碍包梦林五月底最后一次假期来网吧温书时，见到他表哥那对讨人厌的情侣。
她戳了戳笔尖，觉得他们分外惹人嫌。
“表哥，你们谈恋爱能不能低调一点，真的很烦哎，”包梦林指了指自己的数学书，“我在复习啊！”
“我们又没干什么，”林敬笑了笑，“是你注意力不够专注。”
展白也笑了笑，“梦林，我给你拿包薯片过来吃。”
“谢谢展白哥。”
“你真双标。”林敬把她的马尾往下扯了扯。
“哼。”
顾含烟刚好过来，见状，笑道：“梦林在复习？”
包梦林点了点头。
“我妈妈给我整了点吃的，你们尝尝。”顾含烟把现做的青团，油酥拿了出来，包梦林见状，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眼神亮亮的。
“谢谢含烟姐。”包梦林拿了一个青团，咬在嘴里，四处张望着，“震雷削呢，他可是含烟姐在哪他就在那的人形追踪器啊。”
“其实也没有，他也忙的......”你说得他好像个变态一样......
包梦林撇撇嘴，很快注意力又转移在青团上了。
“话说，有没有心仪的大学啊？”顾含烟坐在她旁边问道。
“没呢，”包梦林思索道，“应该也是考本地的大学吧。”
顾含烟点点头，不再多问，给她打气：“加油！”
包梦林也握了握拳，“嗯！加油！”
“加什么油。”
闻声，顾含烟回头，才看见郑亦肖也回来了。
“关你屁事。”包梦林把最后一口青团放进嘴里，拍了拍手，又继续看数学公式去了。
“不是，包青天，你不是快高考了吗，你还在我这里干什么，偷水偷电偷网线？”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