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面红耳赤,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胆子倒是很大,敢捉弄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我怎么可能……”
“玩笑话罢了,我自是明白。所以啊,你别每天板着一张脸,得对她好些再好些,要是她离不开你,说不定就……”
宫百里无奈扯了扯嘴角……
————
“主子。”
黑衣人警惕看了看四周,叮当摆了摆手。
“无妨,是我的人。”
黑衣人点了点头。
秦若谷打量了下这个破庙。
“大半夜的,你倒是会选地方。”
“城内因安王遇刺之事风声鹤唳,街上巡查的官兵也比平日多了一倍,属下不敢让主子冒险!”
“没怪你!说吧,怎么回事?”
“昨夜,属下奉那人之命趁乱杀了几个禁军,带人扮作是他们去收敛尸体,发现他们为首的身上有南幽谢家军牌。”
秦若谷转过头笑了笑,神色欣赏。
“有意思,无回谷想赖给南幽?倒是与我不谋而合,那几个老东西你处理干净了吗?”
“主子放心,大理寺在查了,结果定让主子满意!倒是这件事……需要属下处理吗?”
“宫则已经知道了,你去毁尸灭迹也没用的。”
秦若谷打趣的看着她。
“你不会真毁尸灭迹了吧?”
“主子无令属下自然不敢擅自行动。再者,那人说让我带人去取回尸体,我便把他们和士兵衣服调换,把令牌留在士兵身上了,以免宫则觉察。”
秦若谷不自觉想起昨夜顾池鱼焦急的模样。
没错,叮当正是南幽太子秦若谷。
“尸体送回去了?昨夜见那丫头神色应是挺在意那些人的?”
“他们把无回谷尸体当成士兵送出城掩埋,我们等她们走了才挖出来,并未引起怀疑。”
秦若谷轻哼一声。
“你倒是挺为他着想,你是谁的人啊?如好!”
孟如好听着他语气不对,立即跪下。
“属下是南幽人!是主子的人!永不会变!”
秦若谷温和一笑,赶紧伸手扶起孟如好。
“逗你的,你看你的样子,还是这么老气横秋,真没意思!”
他摇了摇头从袖口拿出一封信函。
“喏,舅母给你的,想家了吧?”
孟如好喜极而泣,手掌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
“多谢主子!”
秦若谷眯着眼睛。
“嗯?”
孟如好破涕而笑。
“表哥!谢谢表哥!”
她急切拆开信封,认真读着信。
秦若谷看着她,声音柔和。
“后悔吗?倘若不来七域,你可与家人相伴,定会无忧无虑长大,也不必这么辛苦……”
孟如好吹燃火折子毫不留恋点燃信件。
“绝不后悔!如好不想表哥一人辛苦,能替表哥分担一些,如好甘之如饴。无论重来多少次,如好还是会做这个选择,义无反顾!”
如好瞧着他盯着燃烧的信纸,微笑解释道。
“不过是寻常家书,不妨事,知道大家安好就行了,信件不必留,要是被人看见,可是个祸害。”
秦若谷叹了口气。
“十一年不见,你沉稳多了,瞧着你这副样子便可知这十一年吃了多少苦……”
仅仅几句寒暄如好便已觉心满意足。
“不辛苦,很值得!”
秦若谷被她炙热的目光盯得有些慌乱,赶忙找了个话头。
“额……那个……舅舅舅母他们很挂念你,你离开南幽时不过十岁,他们即使现在见了你,估计也认不出来,要不我把你的画像送回去,也好宽慰他们些许!”
“不必了,若是让人知道我和南幽相国之女容貌一样,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也会给他们惹祸。”
“可他们很想你!”
“那表哥呢?可有想过如好?”
看着他手足无措,如好淡淡一笑岔开话题。
“他们身边还有弟弟妹妹侍奉在侧,想来也不会太过伤心,但表哥只有如好,如好必定为表哥拼尽全力,粉身碎骨 !待表哥事成,如好若还活着自会回去请罪!”
秦若谷望着她坚定的眼神一如十一年前初见她时……
十一年前,南幽皇宫……
“太医呢?”
皇后孟芽抱着十岁的秦若谷快步入了寝殿,将秦若谷安置在床,神情焦躁朝宫人吼道。
宫人吓得赶紧宣太医进殿。
孟芽瞪着一众太医,目光冰冷。
“你们最好是有法子治好太子,